“来人,将耀儿找来。”
不多大功夫,醉醺醺的袁耀从外面进来。
见到自己父亲袁术,本来迷醉的袁耀清醒了几分,赶忙躬身行礼:“父帅,不知道您叫孩儿前来所为何事?”
袁术凝着眉头:“城墙上正在血战,我军将士正在浴血拼杀,你却在城中花天酒地,若是被将士们知道,他们还有拼杀之心吗?”
“我让你监督城墙上的防守,你给我说的是什么?”
“稳若泰山。”
“没有破城的危险,为何张勋,闫象今个誓死劝谏?”
“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来说!!”
袁耀浑身一个机灵,赶忙跪倒在地上:“父帅,我可没说谎。”
“敌人几乎不敢明着进攻,只是在城外大喊大叫的吓唬人。”
“我前两天都待在城墙,可每天进攻最多两次,有时候甚至一次都没有。”
“每次进攻不过半个时辰,于我坚固的城墙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
“这样的进攻就是一年也破不了寿春。”
袁术眉头一皱:“我让你盯着城墙,将大事交托在你手中,就是为了咱们袁家安全,咱们父子的未来。”
“你倒好,只去了两日。”
“你可知军法森严,真以为是我儿子就能无视命令?”
“若是你将两人的踪迹提前禀告,我何至于有今日的难堪?”
“你可知道今夜要是他们两人带兵而来,可在将军府融入无人之境。”
“如果有一天我醒来,我已经被人绑住,人头落地,我也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我的好儿子连最基本的警惕心都没有。”
袁术的话说的越来越严厉,袁耀浑身上下一冷,直接跪倒在地上:“请父亲恕罪。”
“孩儿大意了!”
看着接连磕头得袁耀,袁术满腔的怒火也褪去不少。
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就算生气还能将人给杀了。
“起来吧!”
“多谢父帅!”
袁耀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
袁术继续说道:“明日开始,日夜不休的呆在城墙,密切监视闫象,张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