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南,三十里外有一水镜庄。
此地乃‘水镜’先生司马徽的避世隐居之所。
此庄依山环水,景色优美,风景迤逦。
庄后有一方池塘,池塘边两个老者闭目垂钓。
微风轻拂,波光粼粼。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左边老者面前的鱼鳔一动,瞬间老眼睁开,嘴角微微扬起:“德公兄,看来这一次又是我赢了。”
说话之人正是被世人成为水镜先生的司马徽。
而右边的老者正是他的好友庞德公。
见司马徽已经钓上一条鱼,庞德公也是索然无味的摇了摇头:“德操兄(司马徽的字),其他方面比不得你,就是连钓鱼也比不了。”
“真是让人扫兴啊!”
“十次中只能胜得三次,看来我的积蓄保存的美酒都要被你喝光了。”
司马徽捋着胡须笑道:“不是德公兄的垂钓之术不如我,而是你的心境不稳。”
“你觉得荆襄之局不应该落子太早。”
“虽然表面上听从我们之言,可心中还是在忐忑。”
“对吗?”
庞德公点头:“林凡势头虽猛,可毕竟来路不正。”
“以一个打赌来定主,是不是太草率了?”
“虽说士元,孔明皆是不世之才,聪敏早就超过了咱们,可毕竟年轻。”
“择主之后再不可改,如何能不三思而后行?”
司马徽笑道:“咱们已经老去,何必管他们的想法?”
“不让雏鹰展翅高飞,岂能知道他们早就能独当一面?”
“若荆襄之局未能如我们所愿,他们最多危险,不会有杀身之祸。”
“毕竟他们没有威胁,反而是一大助力。”
“何况我也不觉得林凡在这一局会输。”
庞德公笑了笑:“也罢,我说不过你。”
“就看着荆襄这局棋到底会怎么走。”
说罢从腰间拿出酒囊:“喝酒!”
“这是我输给你的。”
司马徽接过酒囊,猛地喝了几口,脸上满是笑容:“爽快,爽快!”
“还是这珍藏的老酒好啊!”
话音刚落,只听背后一阵脚步声传来。
“启禀先生,徐元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