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瑛姑内心也是喜欢南宫幻,但是她却是不善于言语,只是默默的付出,始终把那份最真诚的感情埋藏在心底,不敢示人。
瑛姑的心思也不是没有人知道,刁绿兮和徐长卿就很明白,故此时不时的刁绿兮总是给瑛姑发难。而徐长卿呢,在感情上却是个榆木疙瘩,尽管甚是喜欢瑛姑,可从来没有直接表白过,而瑛姑也就假装不知道,于此大家也就都相安无事和平共处。
徐长卿是台柱子,自然关于给各个门派送英雄帖就是他的任务了,瑛姑主要还是负责比较近一点的地方。尤其是边疆等地方,包括北方和西北,还有闽南和西南,特别是西方的敦煌等偏远的地方,都是徐长卿去完成任务的,所以他的压力是最大最辛苦的。
正此时,忙碌的不单单是道宗,狼狈为奸和敦煌窟鬼等等也甚是忙碌,当然还有清河亲王的府邸等等。
尤其是晚上,清河亲王的府邸总是许多人神神秘秘进进出出。然而东宫和椒房殿等却沉浸在庆祝与喜悦中,完全忘记了还有人正在打他们的主意呢。
大家都在忙碌,西北和北方的塔河少数民族也不闲着,相互之间也暗送秋波。
。说到西北和塔河,更不要脸的就数塔河了,上次的世纪大战虽然占了便宜,那也只是偶然,如果持久战的话,输赢还难定夺的呢。当时虽然塔河获得了众多的赔偿,可塔河灭夏邑之心不死,以至于后来野心越来越膨胀
塔河野心膨胀,永远喂不饱其是因为他们自己本身的局限造成的。本来,塔河是游牧民族,资源匮乏,衣食等完全靠从夏邑获得,故此以至于后来越来越放肆,时不时地越过边境打秋风,让夏邑边民们苦不堪言。
于此,塔河的勾陈股再次派军师冷风轩到西北来游说,希望得到西北大首领王选的支持,再来个故伎重演,希望在夏邑得到更多的物质,或者干脆来个灭掉夏邑天朝,瓜分其物产丰富的土地和人民。
冷风轩的到来,大首领王选知道是来当说客的,可又不好拒绝不见,但是也只能悄悄地,生怕被虎贲营的人知道惹来一身骚。
“大首领,我们主人这次派属下来是带着重要使命的,希望大首领能看清现在天下的形势,我塔河可正是蒸蒸日上,只要您和我们合作,好处大大的,条件由你们开。”冷风轩声情并茂地道。
“重要使命?何使命啊?”王选狡猾装不明白地道。
“就是我们两家,联合起来,前后夹击,一举夺下丰都城,然后土地和人民平分。”
“哈哈哈……哈哈哈……冷先生的条件可是诱人啊 ,不过我西北现在族人安居乐业,就算本大首领有心,族人们也不会答应啊!”
“大首领,您说的情况不是吧,既然你们,那夏邑王朝把虎贲营放在这里干嘛啊,您想想,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说白了不外乎就是监视你们的嘛,因为夏邑朝廷的皇帝老儿南宫客一直不放心你们呗!”冷风轩振振有词地道。
众人沉默无语,冷风轩说到了心坎上。
“冷先生,我们西北跟夏邑有盟约,大首领的胞妹,就是我们的郡主现在是夏邑王朝清河亲王的亲王妃,为什么要跟你们去冒险的,呢啊?”西北军师蓝天罡不屑一顾地反驳道。
这个时候,武将吴起用站起斗胆道:“大首领,末将觉得冷先生说的有道理,您看这些年虎贲营和我们虽然相安无事,但是一直虎视眈眈,不就是在监视我们嘛,不要被夏邑皇帝的怀柔政策蒙蔽了,故此,末将支持冷先生的观点,富贵险中求,只要您一句话,末将第一个杀进虎贲营灭了他们,然后杀进丰都城,取了皇帝老儿的狗命,再把郡主安安全全地给您迎回来,可好?”
“灭?怎么灭啊?就凭你一介武夫灭掉虎贲营,滑天下之大稽也。”西北的军师蓝天罡反驳道,很是不支持发动战争挑起仇恨。
“你……你……”吴起用无言以对。
这时候,军师蓝天罡再次侃侃而谈地道:“大将军,你这是匹夫之勇,或许还没有等你动手,你就被吃了,还不剩骨头你信不信,再说郡主还在别人手上,你总的考虑吧!不是你几句大话,说救回来就能救回来的,再者也得看郡主的意见啊,既然嫁过去了,再怎么说也是亲王妃,荣耀一生,怎么会跟你头脑发热的人一起瞎闹啊!”
“就是啊,郡主还在丰都城,不可轻举妄动的哈。”王选坚持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忍气吞声不成?天天活在虎贲营的监视之下不成?”吴起用怒不可遏地吼道。
“大首领,忍一时并非忍一辈子,现在时机没有到,一切要水到渠成不可强求违背天命,所以不要听冷风轩的忽悠,千万不可妄动的啊,必须长远打算。”军师蓝天罡劝说道。
“什么妄动不妄动的,大首领的军队加上我塔河,完全可以长驱直入直达丰都城,谁输谁赢还难定的呢,你们这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真是一群无用之人,只知道吃喝玩乐。”冷风轩气急败坏骂骂咧咧的讽刺道。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