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一晩!”
价钱有些贵,不过永平公主的庄子紧邻行宫,地段的稀缺性,让性价比显得极为合理。
“没想到孤送给永平的庄子,居然成为你敛财的工具!”
将山泉水注入壶中,太子的双手终于闲了下来。
语气有些冰冷,张伯爵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回话!”太子没有让他起身。
“下官——下官以前并不知情!”
“不知情?永平将庄子托付给你,难道你就不闻不问?”太子发出了一声冷哼。
“下官知罪!”
辩解只会让太子生厌,张伯爵将脑袋抵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倒也算不上罪过,只不过孤十分失望!”
注视着张伯爵的头顶,太子不知道面前这人是否清楚自己错过了什么?
张伯爵纹丝不动,脸上已布满了绝望的神情。
“还是说回到你的内弟,既然租给了商人,为何查不到他们的乡贯?”
原本太子还怀疑安阳公栽赃,目前看来,这伯爵府还真是有些问题。
“昨日下官就问了内弟,他——他不肯说出缘由。”张伯爵如实回话。
看着跪在面前的伯爵,太子的心中极度无语。
“杜祥奎!”太子看向门外。
一道身影立刻出现在门口。
“带上几名侍卫,将张伯爵的内弟送到锦衣卫去。”
杜祥奎应下,随即立刻消失在门口。
“殿下——”
张伯爵猛的抬头,想要开口求情,被太子凶狠的眼神吓住。
“你的那位内弟,给你惹出了多大的祸事?你还要替他求情?”
水开了,太子的双手再次忙碌起来。
“殿下,他只不过是想挣点钱,并没有其他坏心思。”
犹豫许久,张伯爵还是壮起胆子求情。
“用永平公主的庄子挣钱?谁给他的胆量?”太子强压住心头的怒火。
听太子提到永平公主,张伯爵再也没有脸面继续求情。
“一群商贾,在永平的庄子泡澡睡觉,说出去,会惹出多少风言风语?”
“下官已经将内弟骂了一顿!”张伯爵急忙表态。
“骂?”太子被气笑了。
“下官一定让他给永平公主磕头赔罪。”
“他算什么东西?还想见永平?”
太子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