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军的战力,兴许跟异族不相上下,可是军饷方面却差了不少。
这也不怪周天子,毕竟朝廷不是他的一言堂。
钟泽是寒门士子出门,一旦出了洛北皇城,朝中再无帮手。
其他世家大族,不敢拖欠镇国公白家,只会更加支持同为士族的吕韦。
北疆本就是苦寒之地,让钟老相公和他的将士们再再苦一苦吧。
“亡国灭种?你萧遥也是读书人,怎们能说出如此野蛮之言?”
吕韦大袖一甩,嘲讽道:“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本相看着当年钟泽,从一个儒雅书生,变成了现在的老匹夫!”
“我大周以儒将为尊,你们师徒这样的杀将,当真是有辱我大周文人风骨!”
对于杀将和儒将,在场众人都清楚其中区别。
儒将,被世人所称道,文人墨客更会挥毫笔墨,为其留下无尽遗篇。
至于杀将,他们杀心太重,往往不被史家笔墨青睐。
“相对于软趴趴的笔杆子,草民还是觉得手握染血三尺剑更有安全感。”
“陛下,我大周如今就是一个抱紧笔杆子的人。”
“东西南北的邻居,全都磨刀霍霍,将我大周当做待宰的羔羊。”
“草民宁可手持染血剑抗争到底,也不愿抱着笔杆子写几篇酸臭文章!”
你!
吕韦大怒道:“你说谁写酸臭文章!”
“吕相,我又没有指名道姓,您又何必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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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对头吃瘪,钟泽开怀大笑道:“大郎,你有所不知,咱们这位相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