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交谈之际,就看到樊无痕策马前来。
“百人将!主帅叫你前去议事!”
“谢樊将军,我这久过去。”
萧遥起身前往,却尴尬发现自己只能徒步前往。
军中给他的战马羸弱,早就在上一次战斗中死去。
“百人将,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不必相送!”
樊无痕冷笑一声,直接跃马扬鞭而去,徒留萧遥留在原地。
“妈的!等老子有机会,一定把你们马都杀了!”
主帅军营之内。
蹇适面色铁青,樊琦和樊无痕喜不自胜,主位上的樊震面如平湖。
“义公,此事当真可行?”
舞阳侯淡然道:“广平渠帅黄彪,当真能够接受劝降?”
樊家军副帅韩义公,文武双全,是舞阳侯颇为信任的家将。
“黄彪乃广平当地豪族,只要我军许以重利,让其担任广平郡守,他定会选择投靠。”
“届时,侯爷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收复广平,岂不美哉?”
“不过……”
韩义公看向走进军营的萧遥,“我军尚缺一名说客!听闻百人将萧遥能说善道,今日更是劝说侯爷放弃了屠城。”
“以属下之见,不如让百人将前去劝降吧!”
砰!
“韩义公!你好的胆子,不可咱家放在眼里?咱家说了,萧遥负责保护咱家的安全!”
“公公不必担心,我军暂时在清河郡整顿,没有人能够伤害您。”
韩义公嘴上客气,眼中满是鄙夷之色,“年轻人需要磨砺,百人将你可愿意前去?”
樊琦冷嘲道:“萧大郎可不敢!这厮只会偷偷摸摸,抢夺别人的功劳!”
樊无痕并未附和,他深知这是义父舞阳侯的阳谋。
贸然前去劝降,无异于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随时有被叛军杀死的风险。
若是不去,舞阳侯自然有理由,将萧遥等人彻底边缘化,接下来的战斗跟萧遥的部队没有一点关系。
且不说那些乞活营的士兵,就是同届的士子们也不会同意。
毕竟这一次的平叛,事关他们的武举排名!
“萧大郎!你不用怕!”
蹇适像只老母鸡,起身挡在了萧遥面前,“咱家在这里!你不想去,没人能逼你去!”
现在萧遥可是蹇适眼中的红人,正愁外朝没有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