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明昏迷不醒,为何会有所谓的遗诏!”
“国舅手中的遗诏,又到底是不是伪造?”
“我等根本不知,岂能如此随意?”
钟兴当即指出其中谜团,相党众人同样不解,但他们全都是看吕韦脸色行事。
只要吕韦说这份遗诏是真,那他们绝不会反驳。
“大胆钟兴!你竟然敢污蔑陛下遗诏!”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不是陛下的字迹!”
说罢,万岁赫然将遗诏丢给了钟兴等人。
“爹,您快看看这遗诏!”
“这……的确是陛下的字迹!”
钟泽父子二人当即惊讶不已,万岁则是嘴角上挑。
以妙手书生的能耐,临摹周天子的字迹,还不是手到擒来?
“钟兴,你蓄意污蔑本国舅,又该当何罪?”
“来人啊!将这大胆狂徒,给我打他二十廷仗,方能解本国舅心头之恨!”
说话间,皇宫宿卫当即上前,要来擒拿钟兴。
“国舅好大的威风,连陛下册封的官员都敢轻易仗责。”
熟悉的声音传来,新党众人当即看到了希望。
来人正是萧遥和宇文玥,跟在二人身后的还有另一皇位继承人——陈王!
“哦?我道是谁,原来是驸马爷!”
“此乃皇室之事,跟你这个外人没多大关系吧!”
万岁冷嘲热讽,眼神之中再无忌惮!
如今周天子已死,即便他曾经临阵脱逃的事情被萧遥抖露出来,那又能如何?
当今新帝可是他的外甥,凡事还要依赖于他,岂会轻易将他治罪?
“国舅此言差矣,你一个外戚都能掺和进来,何况我乃大周驸马爷?”
“陛下死因不明,身为驸马和公主,理应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
“襄王弟,万皇后,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萧遥负手而立,没有了周天子,压制在他心中的最后一道枷锁,仿佛已经断开。
无论是吕韦、万岁之流,还是襄王、万皇后,他都不曾放在眼里!
“姐夫说的有道理……”
襄王刚说了一句,便被万岁怒瞪,此时赶紧收声,毕竟他还没有登基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