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永固放声大笑,声音洪亮而富有感染力,他说道:“否则我怎会特意前来拜访各位?如果一次拜访不成,我愿三顾茅庐,直到各位愿意出山相助为止!”
彭宾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嗫嚅道:“在下与徐兄跟陈兄不同,我们还未能像陈兄那样早中进士,至今仍只是举人,真是惭愧。”
巩永固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叹道:“彭兄,你又何必如此贬低自己呢?读书人若是一中进士便立即做官,往往会被官场的迎来送往所牵绊。而你们作为举人,因久考不中,反而能更深入地体验生活百态,更真切地体察百姓的冷暖。这样的经历,会让你们出来做事时更有恒心和韧劲!”
他的话语充满了鼓励和肯定,让徐孚远和彭宾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心中的阴霾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陈子龙也深有感触地说道:“驸马说得太对了!我在家中丁忧期间,经历了很多事情,也想通了很多事情。如果当时我立即为官,肯定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深刻体会和经历。”
杨廷麟告诉陈子龙等人:“驸马志存高远,想在江南大展拳脚。眼下缺少人才,诸位若愿相助,不妨大力推荐人才!”
几人纷纷向巩永固推荐江南一带的读书人,巩永固大喜,表示一定人尽其才。
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杨陆凯,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他语气坚定地说道:
“驸马,我在京城时,曾听闻应天巡抚张国维曾向朝廷推荐过苏州府的薄珏。据说这位薄珏擅长制造铜炮,其构造先进,甚至装有千里镜,可惜的是,朝廷当时并未采纳他的建议。”
陈子龙听后,微微点头,回忆道:“我在前往苏州府向张大人进献恩师的《农政全书》时,确实听说过这位薄珏。”
“据说他曾为张大人制造过大炮,技艺非凡。只是听说他身材矮瘦,脾气也有些古怪。”
巩永固听完两人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猛地拍案而起,声音洪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