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军士兵们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有的跪在地上,有的低垂着头,选择向定远军投降。然而,巩永固却并未因此放松警惕。他担心在黑夜的掩护下,农民军可能会使诈。于是,他果断下令众军持弓紧紧围住投降的农民军,确保他们无法做出任何不利行动。
晨曦初起,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巩永固这才下令士兵们开始收集战利品。他们忙着搜集敌军留下的武器兵甲,每一件都被仔细地检查和整理,以备后用。
同时,士兵们还忙着收集粮草、骡马和战场上残留的大炮。经过一番努力,共收集得马一万七千匹,骡马九千匹,粮草无数,小型炮七十多架。
历史上,张献忠反复流窜却没有像李自成那样多次受到致命打击,根本原因就在于对骑兵的极端重视。与其他义军不同的是,张献忠部队马军占到七成,主力部队更是人人有精骑,跨双马。
天色大亮,温暖的阳光洒在潜山县城的城墙上时,魏知策率领的铁甲骑兵凯旋归来。他们的盔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马蹄声踏实而有力,仿佛向整个县城宣告着他们的胜利。
魏知策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巩永固面前,神情激动地说道:“大人,我们遭遇了一股数千人的敌军,经过一阵激烈的冲杀,敌军四处溃散。我等追杀十多里,最终杀敌兵超过三千人,杀敌将两人,俘虏敌将一人!”
魏知策挥了挥手,两名重甲士兵押着一名白袍将领走了进来。这名将领脸色苍白,衣袍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但眼中的怒火却仿佛要燃烧起来。
此时,另一名士兵也提着两个头颅走了进来。这两个头颅正是刚才被魏知策提及的两位敌将。白袍将领一见,顿时惨呼一声:“马武兄、兴国兄!”
白袍将领抬起头,怒视着巩永固,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他忽然认出了巩永固,咬牙切齿地说道:“原来是你!只恨当初没能射杀你!”
巩永固面对着白袍将领的怒视和怨恨,却显得异常冷静和从容。
他淡淡地说道:“战争本就是你死我活,各为其主。你虽为敌将,但我也佩服你的勇猛和忠诚。如今你已成俘虏,不如放下仇恨,为自己谋求一条生路。”
白袍将领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随即又恢复了坚定和决绝。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压抑在心底。然后,他缓缓地说道:“我虽败了,但绝不会向你们投降。你们杀了我吧!”
巩永固挥手示意士兵们将那两个敌将的头颅带出去,随后他转向那位白袍将领,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与好奇。他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袍将领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与不屈,他咬牙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艾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