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无奈地说:“晚上摸不见你的身影,我只好出去打会儿牌”。
狄氏埋怨道:“老东西晚上不让我出门,没有一点机会”。
阿虎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他一把抱起狄氏。狄氏在阿虎怀里,用手指了一下阿虎住的土屋。阿虎抱着狄氏,大步流星地跑进小土屋里,每一步都带着急切。
阿虎住的小土屋低矮破旧,房间东侧是一个土炕,土炕上耷拉着一副灰白陈旧的蚊帐,蚊帐里边是一床露出棉絮的薄被,皱皱巴巴的。土炕头上有一个木头橱子,里面胡乱堆着些衣物。房间正中是一套简陋的木头桌椅,桌子上摆放着昏暗的油灯、散发着陈旧气息的旱烟筐。房梁上悬挂着几个圆形柳编篮子,里边放着一些杂乱的杂物。房间的另一侧搁放着一些农具,上面布满了灰尘和铁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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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拥着狄氏,用脚猛地踹开那扇破门,两个人相拥着走进土屋。阿虎从后边用脚把门蹬上,腾出一只手艰难地插上门闩。他们在土炕上翻滚纠缠,整个屋里发出各种挤压碰撞的声音,还有两人粗重的气喘吁吁的声音。
贾静萱弯着腰,像只老鼠一样从角门处蹑手蹑脚地跑到小土屋的门前,眼睛紧紧地贴着门缝往里瞧着。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中既有着愤怒,又有着一丝好奇。
狄氏喘着粗气,哼哼唧唧,阿虎双手在床上撑着,挥汗如雨。那汗水如雨滴般洒落,滴在狄氏的身上,让她的肌肤显得更加晶莹。
一阵疾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狄氏忽然哭泣不止,也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伤心。阿虎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用衣袖给狄氏擦着泪。轻声说:“偷偷摸摸的,总不是长久之计”。
突然,“啪,啪,啪”,贾静萱在外面用力地敲着门,声音尖锐。贾静萱大声喊道:“光天化日,奸夫淫妇”。那声音在寂静的后院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划破这沉闷的空气。
狄氏和阿虎都停住说话,屏住呼吸,屋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他们的心跳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滞,紧张和恐惧弥漫在整个土屋中。
屋外贾静萱继续大声呼喊着:“狗男女滚出来”。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耻,仿佛要将这对男女的罪行昭告天下。
阿虎急忙翻身下床,准备蹿出去,却被狄氏拉住。狄氏的眼神中充满了慌张和无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狄氏从床上下来,快速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打开门,猛地把贾静萱 推了一把。狄氏怒气冲冲地说:“咋呼什么?”她的声音虽然强硬,但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
贾静萱扬起拳头,想打狄氏。狄氏凑过去:“熊样,还想打我,有本事用在该用的地方”。
贾静萱一把推开狄氏,往屋里钻,结果被狄氏推了一个趔趄。
狄氏吼道:“睁只眼闭只眼吧,不让你吃亏”。
贾静萱哭起来:“辱没先人,狗奴才出来,咱去见官”。她的哭声中带着绝望和无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阿虎把门推开,站在贾静萱和狄氏中间。阿虎一把抓住贾静萱的衣襟,恶狠狠地说:“先报你杀人,再报我偷奸,看谁罪过重。”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仿佛要将贾静萱置于死地。
贾静萱瞪大了眼睛:“你信口雌黄”。她的声音颤抖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阿虎冷笑道:“王生财是谁杀死的?”
贾静萱胸膛一起一伏,摇晃着头,嘴里喃喃着:“误杀,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