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回到表演厅，从台上的后门进去，从通道一直走，找到了那个隔间，小丑的房间。

她很轻松就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穿着小丑服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背朝着她，他对面的桌子上放着爆炸头套，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监控屏幕，上面正在播放惨烈的杀人现场。

“你来了。”

他端坐在那里平静的说出这句话，似乎早已等候姜颂多时。

姜颂拿起手中的长刀，没有轻易进去。

“你为什么要对海狮做实验？”姜颂站在门口问他：“把它变成怪物杀人吗？”

姜颂看着屏幕里到处躲藏的人类，其中还有梁如卿，在怪物海狮的凶残攻击之下狼狈逃生。

“是吗？你看了我的录像带就得出了这个结论吗？”小丑转动椅子，对上姜颂的眼睛。

那是一张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比起四年前多了一些沧桑，也少了一些纯善的眼神。

听他的话，应该是已经发现她来过这里了。

“难道不是吗？”姜颂和他对视，一点也没有胆怯。

小丑突然大笑起来，拍着大腿，捧着肚子，笑容夸张，笑声尖锐：“那可是我的小乖啊，你懂什么？只有我能救它，要不是我，它早就死了。”

姜颂皱眉，想起昨晚在动物园看到的情况，四年前的动物十分虚弱，但都还活着，但过了一年，他们就全部死了，难道这小丑是为了不让海狮死掉才拿它做实验吗？

“这么说还是你救了它？”姜颂又问：“那你们园长呢？是他授意你这么做的吗？”

听到园长这个词，小丑的眼神顿时变得狠戾，猛然向前冲，姜颂立马举起长刀抵在他脖子上。

小丑停住了，眼神依旧狠毒：“别跟我提那个畜生，要不是他，小乖也不用落得这个地步。”

姜颂眯了眯眼，这个小丑对于园长有很深的怨念，把事情串起来，她大概知道了原因。

“他现在在哪儿？”姜颂很怀疑这个所谓的园长已经不在了，因为眼前这个疯狂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