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了,就是你!”唐昊指向一人。
士兵跑过去,迅速将那人拿下。
“唐公子,我错了,我一时多嘴,我……”
“啪!”
唐昊直接用巴掌招呼,一顿狂扇,没两下又抽晕了一个。
所有人都怒不可遏,一个个瞪大眼睛。
就在此时,一个读书人站了出来,他指着唐昊说道:“太过分了,好歹你也是读书人,怎么能对百姓动手?”
“放肆!”
唐昊看着这个读书人,只是儒道九品秀才,于是倨傲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在下张源,寒衣社学子。”
“哈哈……寒衣社!哈哈……”
唐昊放声大笑起来,看向张源的表情尽是轻蔑:“区区一个寒门学子,竟敢来这里当出头鸟,还真是笑死人了!”
“哈哈……”
唐昊身边的士兵也放声大笑,他们不是读书人,也没有功名,却极其的看不起张源。
张源昂首挺胸道:“唐昊,我现在以读书人的身份跟你交流,这件事情……”
“姓张的,你给我住口!”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直呼唐公子的名字!”
“你好生无礼,竟敢对唐公子不敬!”
士兵们纷纷呵斥起来,别提有多么嚣张。
“住嘴!”
张源大声道:“这里轮不到你们说话!”
“你说什么!”
士兵们闻言,仿佛是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一般,就想要去揍张源。
“怎么?不服气?要不要来过几招?”
张源轻蔑地看着这些士兵,他是个读书人,有才气在身,就算没有练过什么武功,体质也强于精兵,一拳放倒一个士兵就像打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简单。
士兵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敢上。
“张源,你放肆!”
唐昊面露不悦道:“难道你想跟本公子作对,跟河道府作对,跟南平府的衙门作对吗!”
“少拿官府的名号压我,你以为我张源会怕了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货色吗?”
张源轻蔑道:“我们寒衣社的社首李昌盛是有功名的举人,杜公子是金榜案首,皇帝御封七品子爵,若是你们河道府不能为百姓主持公道,他们就会向朝廷奏请彻查,一旦朝廷来人,小心你爹乌纱帽不保。”
唐昊大怒,没想到小小一个寒门读书人,竟敢如此威胁他,真是岂有此理!
“好大的口气,实话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将李昌盛那个家伙放在眼里,在我面前,他算个屁啊!”
“还有杜宁,小小一个七品子爵又算个什么东西?我爹是六品的河道总督!”
“你以为杜宁当了什么狗屁七品子爵,就能有与我们叫板的资格吗?当今朝堂之上大多数都是我们贤王党的官员,就算李昌盛和杜宁上奏又能如何?”
“只要我们向贤王党的官员打个招呼,他们的奏折能进六部?能上朝堂?”
“可笑!”
唐昊这番话,让张源的表情变得极其难看。
贤王党的势力太强了,大多数官员都拥立八贤王当储君,他将有可能登上太子大位。
南平府大多数官员,也都是八贤王的门生。
恐怕就算李昌盛与杜宁参奏,也有可能被贤王党的官员扣下奏折。
“哼!”
张源阴沉着脸,转身便走。
“我让你走了吗?”
唐昊一个箭步,拦住了张源的去路,面露不怀好意之色。
“你要干什么?”
张源脸色一变,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