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长秋脸色大变,急忙道:“胡说!我没有!河山先生,你不要凭空捏造污蔑我的清白!”
杜宁上前对孔德说道:“启禀孔先生,柯长秋今日实在太过古怪了,若他真的堂堂正正,又怎么会畏惧圣院调查?桉件牵扯甚大,学生大胆假设和怀疑,陈阳刺杀学生有可能也是柯长秋暗中派柯鸿尘授意,学生希望以文君的名义上诉,要求以幕后嫌犯的嫌疑将柯长秋缉捕调查。”
“血口喷人!血口喷人!老夫可以用文胆立誓,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姓杜的,老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污蔑老夫?你这是大逆不道!”
柯长秋气得暴跳如雷,杜宁这手怀疑玩得实在是太狠了。
“学生也与你们柯家无冤无仇,为何你们柯家要勾结孔家害我?”杜宁反问道。
“这是误会,这是误会,我们柯家一定可以给你解释的!”
“有什么解释,你可以告诉圣院,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嫌疑犯。”
“你放肆!放肆!”
柯长秋怒不可遏,当即质问道:“那么听你的口气,孔先生岂不是也有指使孔承瑞他们联合我柯家人害你的嫌疑?”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杜宁大声道。
“凭什么!”柯长秋看着杜宁。
“孔先生没有指使孔承瑞他们做任何事情,所以他才无惧任何调查,希望大儒殿还他一个清白。”
杜宁指着柯长秋说道:“至于你,那可疑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我随便寻找一个理由都可以申请圣院对你进行人身自由控制,你还要听听我其他的怀疑吗!”
“说得好!”
许多读书人异口同声,这个理由完全符合逻辑,正因为孔德没有做过,所以孔德自然不怕调查,也就没有嫌疑。
但柯长秋却惧怕调查,甚至有遮掩事实的倾向,这就让大家有充分的理由怀疑。
但凡柯长秋能够光明磊落,也不至于会遭到杜宁如此有理有据的反击。
柯长秋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仿佛如鲠在喉,极其的难受。
“杜公子言之有理,我代表大儒殿接受这份起诉。”孔德开口。
“孔先生!”
柯长秋面露悲愤之色,极其不服。
“不过为了公正起见,即便是我本人,也不应该免去嫌疑,所以我也会接受拘捕的待遇,这样长秋先生你就不会感到孤独了。”孔德说道。
“孔先生……”
在场众人又一次被孔德的气魄折服,许多读书人更是默默向孔德作揖致敬。
柯长秋彻底无话可说,连孔德都这么做了,那他还能拒绝什么呢?
“好,既然孔兄如此,那我柯某人就与你一起接受调查。”柯长秋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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