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题目很简单,希望云麒君随意作诗一首,随后在这首诗的基础上重新排列格律,不可增加或删减一字,使这首诗转变成另外一首词,且意境要和原诗处在相同水平。”
纪言笙满脸轻蔑地开口,这是他故意为杜宁准备好的题目,角度不仅仅刁钻,难度更是难以言语。
他有自信让杜宁难以根据他的题意作诗。
“诗转词?这也叫简单?纪言笙,你能写出这种诗吗?”有人怒斥出声。
纪言笙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没有回应。
“你开什么玩笑,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这分明就是为难杜公子!”
“纪言笙,你未免太过分了,一字不动地让‘诗’变成‘词’,就算是儒道大儒临时也作不出来,更何况是云麒君这个儒道翰林?”
“你这是蓄意报复,哪有你这种出题的?”
许多寒衣社的读书人大声呵斥,见过无耻的,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
但纪言笙却充耳不闻。
“纪先生的挑战我接受了,请问惩罚是什么?”杜宁开口道。
“哈哈……”
纪言笙笑道:“我准备的惩罚也很简单,输了的人现场学三声狗叫即可。”
“你说什么?”
杜宁闻言目光一凝,虽然知道纪言笙故意针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如此极具羞辱性的惩罚。
输了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学三声狗叫,是对一个读书人极大的羞辱,很容易就能摧毁一个读书人的心志,甚至文胆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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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哗然。
“纪言笙,你适可而止,即便是文名争斗,你也不能如此得寸进尺,你这是极大的无礼!”
“杜宁乃是我人族文君,你怎么可能如此羞辱他?这样对你们纪家有什么好处!”
“就是!杜宁毕竟是你们云国走出来的文君,他若是失败受辱,你们作为云国人同样也是颜面无光!”
诸国读书人厉声呵斥,对着纪言笙就是一阵噼头盖脑地大喝。
这一刻,就连沉默已久的叶惊鸿也是忍无可忍,眼中闪烁阵阵寒光。
“纪言笙,你不要太过分了!”叶惊鸿说道。
“叶先生,我只是按照文会规矩行事,如何过分?”
纪言笙笑道:“再说了,以云麒君的文采未必会输,只要他能够作出我的题目,那在这个文会之上丢人现眼的就是我了。”
“你说得也对,以杜宁的文采不一定会输,我很期待看到文宗世家的儒道大学士在这个大庭广众之下学三声狗叫会是什么样的一副场景。”
叶惊鸿冷漠开口,不仅仅是对纪言笙的藐视,更是对杜宁拥有强烈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