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第十场的文斗还没有开始,你怎么知道我必输无疑?”
杜宁面露不以为然之色,冷笑道:“不过话说回来,迄今为止我还没有看到辽国第十名翰林,该不会是你怕辽国输给我,所以才会特意出现来劝我的吧?”
“哈哈……”
柯长正闻言,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柯长正流露出了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对着杜宁说道:“并非是我们怕输给你,毕竟你可是堂堂人族的文君,就算是输给了你,那也是虽败犹荣,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可若是你输给了我们,那你还有何颜面自称文君?所以你可要三思,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以免造成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但事已至此,若是本君单纯凭借你的三言两语而放弃这场文斗的话,岂不是会让天下读书人笑话我杜宁怕了你们辽国人?”
杜宁面露不耐烦之色,大声道:“不要再说那些多余的废话了,赶紧派出第十个翰林上场,结束文斗之后,本君还要返回孔城,可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哎……”
柯长正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杜君,我最后再劝你一次,若是你就此收手的话,我们双方就以平局而论,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们辽国而言都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可若是你继续一意孤行的话,你将会承担起你无法承受的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想得十分清楚,今日一战,我将以十场连胜的战绩完美结束这场文斗!”杜宁傲然道。
“可笑!”
柯长正脸上的轻蔑更是浓郁了,继续不厌其烦地对杜宁笑道:“你真以为自己会有那个能力吗?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从你来到我们辽国开始文斗的那一刻,上天就已经注定了胜负,这一场文斗,你将会败在第十个翰林的手下,无论如何,你今天文斗打压辽国的计划永远也不可能成功,你,将会是一个失败者!”
“柯先生是在为你们辽国文坛争取苟延残喘的时间吗?你说得这些话,我觉得可一点也不好笑。”
杜宁若无其事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根本就没有将柯长正的话当作是一回事。
“看来,杜君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了。”
柯长正又轻轻叹了口气,颇有几分为杜宁感到惋惜的味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杜宁表情严肃。
柯长正没有回应杜宁,而是对众人一拱手,大声道:“诸位文友,你们也看到了,柯某对杜君好言相劝,希望他能够及时悬崖勒马,可他偏偏柴米油盐不进,既然他一意孤行,那可就怪不得我柯长正没有事先提醒他了,还请诸位文友做个见证。”
随后,柯长正看着杜宁说道:“杜君,接下来就由我来做你的对手。”
“什么?你来?”杜宁目光一凝。
在场众多读书人也是纷纷变色,柯长正是儒道大学士,可不具备与杜宁进行文斗的条件。
谁知柯长正神秘一笑,大声道:“云国杜宁欺我辽国文坛,在下柯长正不才,愿自退儒道大学士之位与杜宁文斗,为我辽国文坛尽一份绵薄之力!”
话音落下,诸国读书人皆面露震惊之色,甚至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