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林放声大笑起来,无比的高兴,秦应空等众多辽国学子也是神情激动。
秦应空大声道:“感谢云麒君的鉴赏,给予我们辽国大儒张石松先生的如此高的评价,相信今晚过后,诸国文坛之上讨论这首持的诸国读书人会比讨论镇国诗的人更加多,云麒君也必然会因此赢得更多称赞。”
话音落下,秦应空高高昂首,看向杜宁的眼神无比骄傲和自豪。
云国人纷纷恼怒,他们已然听出秦应空这句话别有用心,依然是在暗讽杜宁为了自己的文名将《望月怀远》捧得极高,最后却牺牲了云国文坛的名誉,这是一种典型的非常自私自利的行为。
身为文会主持的洪黎眉头一皱,心里也暗道不好,也认为杜宁过于夸奖张石松的诗文,让云国文坛处在了一个特别尴尬的境地。
“云麒君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他看不出来张石松献诗有文压岚州之意么?”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表面上是文压岚州城,实际上是文压云国文坛,因为云麒君就是我们云国人啊!”
“云麒君今晚是不是高兴过头了,如此过分评价张石松先生的诗作,将我们云国文坛置于何地?”
许多云国人不敢指责杜宁,只能是默默叹气起来。
秦文林对杜宁说道:“《望月怀远》能够获得杜君如此评价,相信我们辽国大儒张石松先生一定会非常高兴,云麒君开创杏坛圣地,张石松赠传天下诗,必成千古佳话,永世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