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至于!”
陆玄楼附和说道:“这样的货色,我一只手能打一百个,双拳能锤一千个,手脚并用,来多少,我就能打多少。”
庄稼汉子怒道:“臭小子,你竟敢不看起我!”
“说你胖,你居然还喘上了。”
刘老三笑道:“小陆,打他,反正地里也没啥大事,不过下手别太重,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就行了。”
“可以啊!”
陆玄楼戏谑出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庄稼汉子顿时怂了。
“小陆啊,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庄稼汉子转身,端起一婉酒水,正色说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把青芜交给你,大家伙都放心。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乡下人嘴笨,不太会说好话,我敬你一碗,要说话的话都在酒水里。”
“青芜在我这里,不会受丁点委屈,这一点,您尽可放心。”
两只破碗轻轻一碰,两人皆是一饮而尽。
“我承认,我打不过你!”
庄稼汉子说道:“可我要把狠话放在前头,你小子要是敢欺负青芜,我就是拼了老命,也饶不了你。”
刘老三附和说道:“算我一个!”
青原高高举起双手,大声喊道:“还有我!”
“知道替姐姐出头,青芜没白疼你啊!”
刘老三开怀大笑,使劲拍拍青原的肩膀,青原一个趔趄,屁股墩着地,差点哭了出来,惹来一阵哄堂大笑。
一碗婉酒水小肚,醉意渐渐涌上,陆玄楼脸色通红。
“这小子,酒量不好!”
刘老三乐不可支,似乎发现了天大的秘密,招呼众人灌酒,仅仅小一会功夫,陆玄楼浑身酒水,双眼渐渐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