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黄泉对你掏心掏肺,大手一挥,将魔殿都一并送你,你究竟是多没良心,才能说出交情不深的话来。
小主,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倒好说,就怕你不好走啊!”
浮屠戏谑说道:“你有诛魔红名在身,人人得而诛之,境界也低,不知被多少人记挂在心里。”
“大好头颅,谁当斫之?”
陆玄楼不以为然,道:“可我陆玄楼的头颅,真是想要就能摘了去的?说句实话,也不怕你笑话,我还想取了九境巅峰大修士的头颅,来他个名震天下。”
而今,陆玄楼帝甲在身,斧钺难伤,两凶剑、四帝兵在手,杀力无双,说起话来,真叫一个底气十足。
“你也敢想?”
浮屠虽然冷笑,心中却也骇然。陆玄楼从来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莽夫,他虽然不知陆玄楼有何依仗,但既然说出这种话来,就有一定的把握和道理。
浮屠又道:“那闻溪又怎么说?据我所知,这位女子大剑仙远道而来,唯有一门心思,那就是取你狗头。”
“闻溪嘛,我确实打不过,休说活着,能接下她三五剑再死,都算难事。”
白圩山巅,三教巨头都要低人一头,唯有闻溪,与一剑轻侯并肩而立。
陆玄楼愁眉苦脸,叹气道:“唉,我还是有点麻烦在身上的。”
“那位女子大剑仙锲而不舍,从东荒追到中州,两次南下递剑。”
浮屠好奇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得罪她了,竟然让她与你不死不休?”
陆玄楼轻轻一笑,从楼船栏杆跳下来,举起养剑葫芦,痛饮一气,又将养剑葫芦系回腰间,双手抚过额头,捋顺碎发,摇头叹气,啸出三分剑气,惆怅道:“人间最难消受是倾城温柔,我啊,剑术尚可,架不住才情高绝,最是招惹女子心思。”
“我的错,想来都是我的错!”
陆玄楼念念有词,摇头晃脑的离开,让浮屠满的腹鄙夷都难有机会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