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说话，片刻后，唐羽继续问道：“当时你和小灵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小灵到底是谁？”

回想着当时小灵的巨变。

身上那种威势震天，似乎可以撕裂苍穹。

在那股威势之下，就连唐羽都感觉到了自身的渺小。

脑海中那双眼眸泛起了一丝波动，轻轻摇头，依旧没有开口。

“小灵以前和你是相识的，甚至你们说还有一些恩怨？”唐羽开始分析：“若不然，当时她不会以那般的口气和你说话，让你滚出来，嗯？由此可见，小灵好应该是不弱于你的。”

“只是我却奇怪，既然小灵这般的强大，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般的模样呢？”唐羽疑惑不解。

原本他想要去询问一下小灵。

然而小灵又恢复了巴掌大小，亲昵的落在他肩头。

唐羽知道，就连小灵似乎都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是真正的浑圆一体，属于自我的神魂在虚弱中逐渐的蜕变清醒。

而自己是两个不同的神魂。

而自己，也是大道的相交一体。

“这方宇宙很大很大，看到了吗？天魔的可怕？然而也有着东西比它们更加的可怕，诸天万界其实一个不同的空间，然而在这个空间之外还有不同的空间。”脑海中那道声音说道：“有些地方是都无法涉足去管理的。”

小主，

唐羽微微皱了下眉头：“嗯？所以你借助我我，想要进行一种蜕变？不，你应该是想要吞噬我的一切，从而让你更强一些？是这样吗？”

“这些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了。”那双眼睛看着他，奇怪的是，唐羽竟然从那双眼中看到了一丝欣慰：“你是你，我是我，但是又都是我们，我们相互依存，而又彼此独立，也许有一天你是另外的一个我。”

唐羽感觉这个家伙有些奇怪。

就连声音都带着一些似有似无的疲惫。

要知道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永远都是那般的平静无波，平静的背后是大道的冷漠无情。

然而现在，它似乎有些不同的，竟然有了一些人的复杂。

“当你跳出这里的时候，你才会真正的接触到所有的一切。不，甚至不需要你跳出这里，随着天魔的到来，一些别的物种也会进入这方天地，从而以这方天地进入诸天万界。”那道声音有些沧桑了起来。

唐羽身体一颤：“当年盘古开天辟地，以这里化作了诸天万界的一扇门。而盘古是于归墟内而生，当时盘古告诉我，这扇门是低档归墟进入诸天万界的。不是这样的。”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压制的颤抖：“这里既然化作了一扇门，那么任何生灵想要进入诸天万界，都要于此而入。既然如此，那么背后收益的是你……是你利用了一切，甚至利用了归墟，从而诞生盘古，开天辟地化作一扇门，作为你诸天万界的一扇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