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你哥好像干不过他。”唐羽斟酌了一下才说道；“你也看得出来，是吧。”

凤心颜木然的点了点头；“可是这么强大的人，为什么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留下呢？再不济他的名字，众人也应该知道呀。”

唐羽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认为天苍多强？”

凤心颜一愣，好半天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哥具体多强。但我感觉我哥应该是无敌的。”

唐羽轻笑了一下；“如果不曾见过他，我也认为天苍是无敌的。”

他正色了下来；“但我见过了他，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才发现天苍不是无敌的，我也不是。”

“真正无敌的，盖世无双的只有他一个，他才是万古唯一呀。”唐羽凝视着远方幽幽的开口。

无论是天苍还是唐羽。

他们都是建立在白发男子基础之上的。

他们都是白发男子，但白发男子不是他们。

所有的路，他们沿着白发男子的路去走的。

而在这条路上，白发男子是先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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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他所说的那句话，彼岸境之后，所有的境界，都是他所命名的。

凤心颜愕然的看着唐羽，没想到从他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按照对唐羽的了解，他恐怕对那个人倾佩到了极点。

所以才会这般去说。

而那个人同样也强大到了极点，是唐羽此生难以追赶上的。

唐羽也是这么认为的。

哪怕有一天他的法力，境界超越了白发男子。

但这一切也都是因为白发男子。

“他是谁？”凤心颜好奇的问道。

“一个被它们从古今未来抹去的人，包括他的名字也都不复存在。”唐羽说道；“具体他叫什么，其实我都不知道。”

他曾走过白发男子的路。

但奇怪的是依旧不知道他的名字。

仿佛是一种禁忌一样，无法提起，无法想起。

不对。

于那样的梦中，所走过的白发男子的路的时候，他是知道他的名字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等他于梦中苏醒后，却忘记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凤心颜瞪大了眼睛，只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这，怎么可能？”

“就是如此。”唐羽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所以他的事迹没有流传下来，就连他的名字也不被众人所铭记。”

他有些悲哀的笑了一下，眼中泛起了一丝莫名的情绪；“我曾听过一句话，真正的死亡，是无人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