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走出了的本源，但所以一切又在他安排之下成长到了如此的。

他是他，可也不是他了。

因为唐羽走出了最初的他。

最初的自己叹息着说道；“其实我知道你一定会走到这一步的。”

“一切都在你的布局之下，如果我走不到，岂不是让你失望了。”唐羽面无表情的说道。

失去的太多。

身边还剩下什么？

此刻唐羽就连最初的悲痛的感觉都没有了。

如果可以他很想怒吼，他很想痛哭一场。

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感觉不到悲伤。

这真是太奇怪了。

“你说也对，但我从一开始也做好了一切失败的准备。”最初的自己笑了笑；“即使有着太多的东西都可以算计的到，可也总会有着意外的不是吗？”

唐羽冷笑了一声；“修为如你这般，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呢？”

最初的自己注视了唐羽许久，轻声说道：“我看不透的是这个轮回。”

轰。

仿佛是惊雷在唐羽脑海之中炸响。

震动着他的神魂都在微微颤抖。

他愕然的向着向着最初的自己看去，好半天才说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所有一切都算计到了，也都布局到了，但从一开始我又改变了一些东西。”最初的自己看着唐羽，目光微微闪动。

唐羽一字一顿的说道；“以小势而影响大势？”

唐羽再次想到了当时进入那方空间所发生的事情。

当时凤心颜也说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似乎和以往不同。

也是因为如此，她们会记得唐羽。

而凤心颜还能够看到唐羽。

甚至不受因果之力的影响。

如果真的按照他所言，那么岂不是一开始，他就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做出了和自己当时所为，以小势而去更改大势。

最终将一切的改变。

如果真的是轮回。

那么就改变这个轮回，从而打破这个轮回。

最初的自己点了点头：“不错。”

“你发现了什么？”唐羽震惊的说道。

直到现在他都无法彻底的相信这真的是轮回。

可就连最初的自己都这般去做。

甚至还说出了这样的话，让唐羽也不得不相信，也许所在，真的是一场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