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师可有将此事告知父皇?”
李彧安知晓殿下一定会这样问,直接开诚布公道:
“并未,证据不足,臣就算是禀告陛下,礼亲王殿下既然敢豢养私兵,自然做足了准备,贸然禀告,恐会打草惊蛇。”
梁崇月直接放下了手捻直视李彧安:
“所以李太师将此事告知本公主是不怕本公主打草惊蛇吗?”
李彧安听闻殿下此言,低头笑了笑,坐回了原位,端起一盏茶,一饮而尽:
“殿下府上的茶水都是透亮的,还能有什么事瞒得过殿下。”
这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从小一起读书养成的习惯,梁崇月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越是这个时候,梁崇月越是谨慎,渣爹年纪也大了起来,几位皇兄也渐渐成长起来了。
不论谁敢说对那个位置没兴趣都是假的,普天之下,哪个男人不对皇位有点想法,怕是就连晚上做梦的时候都是在幻想的皇宫里左拥右抱一片奢靡之态。
李彧安也是男人,这个时候朝中大臣基本上都已经站队完毕了,他的骄傲不会让他早早归顺于某位皇子。
自然她也还没有自恋到,觉得李彧安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