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总管一听,事到如今就得死马当活马医,人家这卧龙先生既然主动提出来了,那就看看吧。
徐良一听,用眼角的余光一瞅女魔头宇文青,果然就这人方才还满脸笑意,此刻是面带凶相,两只眼珠恨不能瞪出血来,徐良就犯了合计,这是怎么个茬这是?
果然,就见宇文青豁然起身:哼哼哼,我说卧龙先生,你不来比划较量的吗,怎么无事献殷勤,这就要为我们少主瞧病来了?哼哼哼,我看你来在我们流沙楼,分明另有图谋,来来来,老娘陪你走几趟?
常总管一听,这火大了,心说宇文青,你几次三番从中拦阻,你想干什么,因此当时啪啊一拍桌案,霍然起身:宇文青,再要胡乱搅闹,休怪老夫家法无情。
宇文青一听,暗咬牙关~哼哼哼,总管大人,少主人千金之躯,你找这么个来路不明之人,这万里有个一,容等掌门人出关,哼哼哼,你可得想想怎样交待?走啦。
说完了,一转身,气冲冲就这么径自而走,拓拔孤一看:呃,总管大人,既然要为少主瞧病,请容拓拔孤先行告退。说完也跟着宇文青一道去了。
这俩人一前一后刚出了火焰楼,宇文青就跟拓拔孤说:哼哼,大师兄,瞧出什么没有,这个卧龙先生来者不善呀,绝非为了什么比试较量,眼下你我二人这反叛大计,正在紧要之时,这要此人半截腰插一杠子,怕是要坏大事啊。
咝,拓拔孤一皱眉,那你说该当如何?
那还用问么,头一个,就得除掉常毋庸。
可怎么下手呢?
你随我来。
拓拔孤就这么跟着宇文青,抹角拐弯来在了流沙楼后山的亢龙宫,这亢龙宫乃是一间修造严密的石头房子,跟外面由一座巨大的断龙石隔开,当间留着个小缝隙,万一门户之中有紧要之事,可以由打这缝隙之中塞入纸条,雪无禅从里头取过观看。或者直接大声喊话,那也行。
且说俩人来在亢龙宫外头,宇文青压低了声音就跟 拓拔孤说,你过去,跟雪无禅这么这么这么说。快去。
拓拔孤一听,紧锁双眉,但是眼下这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下硬着头皮在断龙石外头:咝,我说掌门人,师父,诶,我跟二师弟几次三番延请名医,要跟少主瞧病,可恨那大总管常毋庸拦在当间,死活不让。咝,老人家,您可得发下话来呀,少主这病再要不瞧,怕是悔之晚矣。
好半晌,这亢龙宫里头,一语皆无。
宇文青一看,眼珠一转,是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