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杀过去!”独眼淡淡点头。
这次牧副听清楚了,他仔细想了想,眼睛就是一亮点点头。
“也对!我们已经把这个赵长官得罪死了,倒不如给他捅一刀,说不定咱们还能交好这群外蒙人。
不过这会不会风险太大了,这群外蒙人真能放过咱们?”
只是回答他的是独眼冷冽的目光。
“谁告诉你我要对赵长官动手了?”
“不对他动手?难道....是外蒙.....”牧副愕然,一时间腿肚子都在打颤。
一想到先前外蒙人那铺天盖地的箭雨,他就忍不住胆寒。
“嗯!”
“可是牧长,这对咱们没好处啊!而且弟兄们怕是没法再....”
牧副有些说不下去了,他还想继续说来着,比如弟兄们奔袭一天一夜又被外蒙人杀破胆。
但此时牧长那冷冷的目光更让他哆嗦。
“好处?这就是好处!”
独眼声音冷淡,沉声道,“还没看出来吗?外蒙人其实也并非不可战胜。
而且这或许是咱们和赵长官和解的机会。”
“可是.....”牧副还是有些顾虑。
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个赵长官怎么想的?
但独眼下一句话让牧副松了口气,“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再等等,等局势糜烂之际我们再出手。”
独眼摇摇头,他也不是傻子。
至于和外蒙人合作,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
别看外蒙人来势汹汹,但他很肯定这就是暂时的。
他们商都部要是达尔罕或者茂明安这种北方部族,那他还能考虑投靠外蒙人。
但商都部位于察哈尔中部靠近南方主要城市,那投靠外蒙人的利益和代价就不成正比,划不来。
无论外蒙人这次多凶,顶多一年又会被打回去。
就如十几年前一般,所以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利益取舍问题。
此时杀戮还在继续,赵铭随手拔掉身上又多出来的几根箭矢。
几番冲杀下来,身上总会多出弹孔和箭矢,赵铭起初还拔一拔,后面干脆就懒得拔了,只拔掉几根影响关节活动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