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北山,赵铭现在也没亏待他,起码暂时这老家伙还不能死。
“不过赵爷,您这么做,接下来影响训练怎么办?”
张鹤坐在马背上转而看向不远处正卖力操练的一众牧民。
此时远处草地上,以仅存的一百多名镇嵩军弟兄为单位,每人负责数人,开始进行服从和指令训练。
强度严格来说并不算高,而且张鹤还不太理解这么训练的意义在哪里,他只能隐约感觉这样会不会太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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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也就耽搁几天,这个阿克夏要是脑子聪明一点,就会用每日为数不多的食物,优先供应训练的弟兄们。
不过不急,再过几天派人盯着这个阿克夏,这小子可不能让他跑咯。”
“呵呵,这个您放心,除非他能飞,否则绝不可能让他跑咯。”
张鹤笑着摇摇头,霍中屯这地儿,无论内外,想要出去进来都很难。
哪怕河面结了冰,想要出去就得经过哨塔范围,除非对方不要命大冷天去翻山。
“不过赵爷,您这么训练真的行吗?这群牧民很多可是连刀法和箭术都玩不利索的,枪术更别提,很多人甚至都没摸过枪。”
犹豫半晌,张鹤还是问出心中疑惑。
“张师傅平日可读过孙子兵法?”赵铭没有急于回答,而是转而反问。
“略懂,只是听以前老爷子提及过一些,没读过全篇。”张鹤摇摇头。
他懂一些古文国学,但因为很早就来了草原还真不懂多少。
赵铭点点头,“兵法有云,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
这句话意思张师傅懂吧?”
张鹤想了想点点头,没听过,但大致意思他还是听懂了。
但他还是苦笑一声,“赵长官您这方面是专家我就不指手画脚了。
不过我还以为你们现在打仗都是练枪法,练什么排兵布阵呢。”
“枪法和排兵布阵也要练,但现在不是首先需要的。”
赵铭摇摇头,这群牧民其实整体素质并不算差。
箭术这块和枪术其实有些触类旁通,牧民都擅长马术,箭术也会一些,不说达到外蒙的地步,但墙式冲锋之下,对准度要求没那么高。
相比之下,眼下最先要解决的是服从性,制度性以及严格的军事化基础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