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长官,您不会又要找我喝酒吧?卑职这酒量是真不行,这个是真来不了啊!”
周裕德是真怕和赵铭这群人喝酒,他们就是一群牲口太能喝了。
“呃....那这次少喝点,少喝点!”
赵铭有些尴尬,这次他是真的想拉拢拉拢这位周少校。
对方先前的行为还真不像是演出来的,而且连续两次被张主官派下来,这位估计混得也不怎么样,兴许真是个突破口,或许还能成为自己在张家口的眼睛。
最终在赵铭的好说歹说下,周裕德还是被迫妥协跟着坐了进去。
这次一起吃喝的就少了很多,除了赵铭和周裕德外,也就张锴目前这位唯一的参谋长了。
倒不是不想让其他弟兄一起陪坐,主要是怕猴子说话没个把门,别到时候什么话都往外说。
但单独把猴子排除在外也不行,索性都不叫了。
仅仅让张锴打打配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因为喝酒没喝多少,周裕德只是微醺,但话头也多了不少。
赵铭也是旁敲侧击打听着情况,也或许是周裕德本就一肚子怨气,竟然竹筒倒豆子般将一些事情给说了出来。
比如这位周裕德之前竟然是张主官的副官。
而察中防线那思路竟然还是这位周副官提出来的。
其实按照对方的思路,赵铭觉得如果在周裕德这个位置上,这样做并没问题。
毕竟只是做个样子工程,同时外蒙人也的确不大可能继续南下。
只是周裕德官场上的路数摸得门清,但在战斗素养上和战场嗅觉上就差了很多。
算是谋臣奸臣,但绝算不上文武双全的人才。
当然他的问题也不大,主要还是那位李团长误估了情况,又恰逢大雪,又碰上诺颜部的莽夫,直接被锤死了。
说这人倒霉也是真的倒霉。
“周老弟啊,你也别太伤心了,正所谓人生总有那么几番挫折,迈过去就好了,兴许这次过后你又能飞黄腾达那也说不准不是?”
赵铭笑着宽慰着,同时也不动声色打量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