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一眨眼时间就已经来到九月初。
随着察北和斯派克那边两面开花,除却交给杰瑞带去花旗打理的三千万大洋,赵铭现在又筹措出四千万大洋。
恰好汤姆也带来大量的西洋商人,这些人更是携带了大量黄金用于交易。
赵铭讲究有多少收多少的理念,来者不拒,四千万大洋很快就消耗的七七八八。
目前也就仅剩下百来万大洋维持体面的生活,可谓是一个字穷。
不得不说,津门的有钱人是真的有钱,赵铭觉得要是疯狂压榨一下,别说上亿资金,筹措个几十亿都不是问题。
而随着黄金大肆采购,陆陆续续大家就发现经常性有运输车队朝着俄道胜银行方向络绎不绝。
这一幕让一些人纷纷有了猜测,不过短时间内还并不知道这是什么。
毕竟每次运输都做了严格的保密工作,负责押送的都是赵铭从察北调来的弟兄,忠诚度绝对值得信赖。
津门冯家大院内,如上次的阁楼之中,冯老爷子正悠闲的与一位先生对弈着。
眼前这位先生算是他早年的一位好友的儿子,今日也是闲来无事来他府中拜会。
“小陈啊,你这棋艺又是下滑了啊,再这样下去,我看你也甭来我这儿下棋了,你这臭棋篓子,下了也是白下。”冯老爷子笑骂道。
闻言对面一脸刚毅的中年男子露出一抹苦笑,“老爷子,您又不知道我公务繁忙,平日里哪有空下棋啊,这不是想起您来了,陪陪您嘛。”
“哦?你这么说我就不信了。”
闻言冯老爷子很是干脆的拆穿道,“要我看这陪我是假,被家中婆娘赶出来是真吧?是不是和雨茜那孩子闹矛盾了?
唉,要我说啊,你们夫妻俩哪有什么是化不开的?这床头吵架床头和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嘛。”
“唉,老爷子您又不是不懂女人,这女人哪里是说道理能说得通的,要是讲道理又用,那我这不是找和好了嘛?”
陈姓中年男子摸了摸额头一脸的无奈,“而且最近雨茜这脾气见涨,我是不敢和她置气的。”
“呵呵!你这么说那就真的在诓骗老爷子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