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小的。”门童陪着笑。
是上次给自己送警服的小子。
“后来,”郑开奇让顾东来带着铁塔先去,拉着门童到了一边,“还记得我么?”
门童开心道:“您这样的贵客我们肯定记住的。上次那事,后来确实有女士来问了,说是您的女朋友,问过警服的事儿。说是不是被别的女人扯烂之类的。我都按照您说的回话了。”
“不是按照我说的,是事实如此。”郑开奇摸了几块钱,想了想,甩手给了他一个大洋,“机灵点。放心拿着,没人过来。”
门童大喜,连忙安排上菜。
郑开奇边走着边提醒自己。一定要记得收尾,一定要记得给所有可能帮得上忙的所有人好处。
池佑珊那日本女人后来果然来问了。幸亏自己当时多嘱咐了一句,人家也做到了。但后来自己就把这事给忘了,如果门童事后后悔,或者什么事情想到了此事,再来个反悔,也是个麻烦事。
等那门童带人送进去饭菜,他又当面给了那门童十几块法币,让他分分给服务员。
门童知道这贵客是给自己长脸,连连鞠躬,那几个服务员也连连感激。这年头小费给好几天工资的,也就是在夜总会喝多的大老板了。
遣走了他们,郑开奇一把拉过铁塔面前那盆肉骨头,推了盆东北大乱炖给他。
“两天没吃饭,吃肉想死啊,我今天没事,慢慢吃,吃到晚上,先吃青菜。”
铁塔已经慢慢习惯听郑开奇的话了。开始狼吞虎咽,一顿青菜,慢慢说了凤姐的事儿。
凤姐主做的两大业务,一是旗袍,她本就是浙江人,家传的旗袍手艺人多,她抛头露面,凭着高超的炮手手艺,在麻将桌上认识了一大批政府要员的家眷和日本商人的女人。
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