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8 再求一次

贪念一人 似事而非 9563 字 2天前

“啊啊啊.........”

“逸哥,有蛇啊!”

陈安妮走到后院看到卿儿面前的那条青蛇,吓得往王鹤逸身后躲。

这才像个女生嘛!王鹤逸瞧着陈安妮和他姐截然不同的反应,再次感叹他姐是巾帼不让须眉。

“这蛇不咬人。”

王鹤逸侧身走到一边,示意陈安妮没事。“毒牙被我姐拔了。”

什么?安安姐拔毒牙!!!陈安妮震惊地望着桌上的毒蛇,胆怯的不敢走近。

“咯咯咯......”

住持怀里坐着的卿儿笑得倒在住持怀里,冲着陈安妮一个劲笑。

“卿儿都不怕,你当姑姑胆子大点。”

王鹤逸看着侄女和陈安妮的反应,出言调侃陈安妮,她胆子还没卿儿大。

“卿儿不懂当然不怕。”陈安妮望着笑容灿烂的侄女,反驳王鹤逸的话。卿儿这么小什么都不懂,怎么会害怕。

“得,你这胆子也只能当个小跟班了。”

王鹤逸心里想着:陈安妮要是他姐或者妹妹,他小时候估计和她玩不到一起,没意思。

“破布条子!”

“毒嘴!”

檀健次与王念安两人犯了孩子心性,两人忍着笑意,彼此一人回怼一句。

“破布条子你骂谁?”

“毒嘴你喊谁?”

王念安见檀健次口才愈发利索,她目光落在檀健次身旁的长剑,她拿着长剑拔开剑鞘,笑着用剑指着檀健次:“檀健次,我今天卸你!”

“来,咱们今天比一比!”檀健次刚才追过来,小不点的嘴比刚才毒蛇还毒。今天非要让她知道自己平常有多让着她。

檀健次拿起另一把长剑,故作讥讽地冲着小不点抬了抬头。

“你完蛋了!我这把开刃了。”

王念安举着剑朝檀健次身侧的空气砍过去,完全没有使出自己平常与李哥比剑的招式。

“小不点,你耍懒!”

檀健次一边大声喊着,一边故作惊慌的往外面跑,他还不忘看一眼自己手上的长剑,真没开刃!

“檀健次,你别跑!”

王念安笑着提起剑追上去,声音有多凶狠,脸上的笑容有多灿烂。

檀健次回头看了一眼小不点,见到她灿烂的笑容,他脸上也浮现笑意,边笑边跑还要忙着回怼她:“猪别追啊,有本事咱们换一把。”

“狗才跑!”

王鹤逸和陈安妮听见声音,转身看过去,只见两人手上拿着长剑,你追我逃,一边笑一边对彼此放狠话。

王念安:“檀健次,你有本事跑一天。”

檀健次:“你有本事追,我就有本事跑。”

住持抱着卿儿慈眉善目地望着眼前这一幕,眼神里充满温柔与慈爱,他将所有的喧嚣与活泼包容其中。卿儿各种笑声通通冒出来,鸭子音嘎嘎嘎.......停不下来。

幼稚!王鹤逸和陈安妮意见出奇的一致,多大的人还玩这个。

檀健次看见站立在后院的王鹤逸,脚步一转立即朝王鹤逸跑去,用他当挡箭牌。“王鹤逸,你挡着点。”

“不是吧!”王鹤逸扭头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回头他姐的剑已经朝他砍过来了。“诶,姐,别来真的呀!”

这时,王鹤逸看清他姐手上的长剑是平常她用的那把,开刃了!赶紧一侧紧急躲闪:“姐,今天要见血啊!”

“王鹤逸,你也是破布!”王念安举着剑冲着檀健次和王鹤逸又是一剑,王鹤逸与檀健次边躲边闪,嘴上各种惊呼,深怕王念安一个失手给他俩划条血口子。

“姐,你砍檀健次就行了呀!”

檀健次.......死道友不死贫道?“安安,王鹤逸背后经常说你凶。”

王鹤逸........阴险小人!“姐,檀健次背后骂你母老虎。”

檀健次........他什么时候骂过?胡编乱造是吧!“安安,王鹤逸昨晚说你母夜叉。”

王鹤逸........给他来这一套!“姐,檀健次昨晚附和让你切扫院坝。”

檀健次???这是什么梗?扫院坝?

“你们两个借题发挥说心里话啊!”王念安停下来拿着剑指着眼前两个“哈搓搓”!一人一句冷嘲热讽谁呢!

“没有!”檀健次与王鹤逸异口同声否认,谁承认谁今天见血。

“哈哈哈哈哈哈.........”陈安妮听到她哥和王鹤逸的话,笑得需要撑住石桌才能站稳。她连怕蛇这点也忘了,笑得完全停不下来。

住持瞧着怀里的卿儿也是嘎嘎嘎笑,此时在他怀里活蹦乱跳蹬腿拍手,他嘴角微微上扬站起来走到三人中间,“小念安,今天检查你两年剑术的长进。”他把卿儿交给檀健次,拿过檀健次手中的长剑。

檀健次与王鹤逸闻言立即站到一边,他们没忘记王念安手上的剑是开过刃,檀健次看向小不点的目光隐隐略带担忧,怕她失手给住持来一剑,捅个血窟窿。

“住持师傅,你输了,我要你房间里的拂尘。”

王念安见住持师傅过来立即将剑反拿于身后,傲娇地要彩头。住持师傅没了拂尘,下次打她可没那么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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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

住持与小念安在后院面对面对峙,按照规矩,王念安作为晚辈,她双手互握合于胸前,右手握剑成拳在内,左手在外,向住持作揖行拱手礼并躬身致意。

“住持师傅,今天得罪咯。”王念安保持作揖动作歪头看向住持,嫣然一笑。

住持微微一笑,声音温和而深沉:“小念安,来吧。”他低眸看向懂礼数的小念安,他还以为她要提着剑直接刺呢。

两人迎风而立,住持身着素色道袍,须发皆白,眼神中透露出岁月沉淀的睿智与宁静。王念安则是一身墨绿色连体衣,秀发如瀑,手持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眉宇间既有少女的灵动,又蕴含着明媚的狡黠。

王念安率先举剑身形一动,长剑划破长空,带起一道银色的轨迹,朝着住持面门刺过去。

“嘶~”除了咯咯咯直笑的卿儿,其余充当观众的三人均是提起一口气,深怕一把老骨头的住持避闪不及被王念安当场结果了。

“逸哥,安安姐失手怎么办?”陈安妮瞧着直接拿剑对着住持刺过去的安安姐,这和拿刀砍人没区别。

王鹤逸斜瞟陈安妮一眼,心里紧张,面上还要装作风淡风轻:“吃席。”

檀健次...........这席一开,他只能带女儿去探监了。“你们俩说点吉利话!”

住持不慌不忙,身形微侧,长剑轻轻一旋,便挡住来势汹汹的一剑,同时反守为攻,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指王念安肩头。王念安身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下腰回侧扭转,剑尖几乎贴着住持的剑刃滑过,于无形之中避开这一击,同时反击。

檀健次瞧着小不点下腰的动作,柔韧性和肌肉爆发力不错呀,一点没有哼哼唧唧喊累的模样。

一时间,两剑交错,银光闪烁,两道身影在后院移动,王念安的剑法纯熟,每一次挥剑精准有力,而住持则以不变应万变,每一次招架都恰到好处,既展现了其深厚的道家剑术。

“安安姐太牛了!”陈安妮第一次见到安安姐比剑,眼前安安姐各种高难度动作频出,下腰,旋转抬脚侧踢,手上长剑挥舞的更快,狼性十足。

陈安妮看着身如游云,剑法飘逸的住持更是连连惊呼,她之前还以为住持是个花架子呢,没想到是剑术高手啊!

不同于小不点之前舞剑的柔美灵动,此时的小不点英姿飒爽,身姿矫健,住持更是刚毅与飘逸结合,檀健次看得不免有些入神,实战比他们拍戏时训练的武术好看太多了。

“哇!”

“哇!”

檀健次他们几人看到住持忽然反身抬脚侧踢,手上的长剑紧跟回首朝着王念安面门撩过去,几人连连鼓掌,惊呼阵阵。

王念安弯腰躲过住持的侧踢迅速使出截剑挡住由下而上的撩剑,她额间汗水滴落,背上轻薄的衣服已经打湿,住持师傅老当益壮,动作看似比她慢但灵活有度,行云流水,不急不慢,攻守兼备。

她要累死了,住持师父连个大喘气都没有,以后谁喊住持老道士她第一个急!要不是这是住持,她早玩阴招了!

住持提剑弯腰挂剑回刺小念安的腰间,腿下横扫,王念安拦剑却被住持长剑划过剑身,朝着脖颈袭来,她赶紧往后一仰,住持手腕翻转,长剑如花,扫过小念安面门,长剑与王念安的脸咫尺之间。

王念安躲过剑招往后一退,剑尖轻点地面,笑眯眯朝着住持作揖:“住持师傅,我输了。”

“小念安,你的剑术确实很有长进。”住持收回长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赞许之情溢于言表。她不仅丹派练得很好,龙华也练出气势---浑宏磅礴,贯有武神。

王念安闻言把剑往地上一丢,笑眯眯挽住住持手臂。“住持师傅,把你房间那把老拂尘送我呗。”

打劫啦!!!王鹤逸看着输剑还臭不要脸要东西的姐,想奚落两声但没胆子。

檀健次忍俊不禁的把卿儿交给王鹤逸,他走上前捡起小不点的长剑,转动手腕挽着剑花,多年拍戏经历,他也会些花哨好看的动作。

“不是宝贝你不要。”住持轻抚胡须,抿嘴微笑。他房间里的老拂尘是历代住持传下来,拂尘柄顶部嵌宝珠一枚,拂尘柄用六十四根绳,外加三十八根白马尾变成万字符,拂尘杆选用上等紫檀木制作,更别说整把拂尘的钟罩、拂尘、尘尾、总共用了八千八百八十八根马尾。

“你还是给我留点宝贝,我现在使用的拂尘可以送给你。”老拂尘总归要传下来,他现在手上的拂尘与老拂尘相比也就是宝珠差点、拂尘杆微微差点。

“你老真大方,我现在去拿。”王念安见得手了,松开住持立刻跑向住持房间去拿拂尘,拿回家辟邪扫灰,打檀健次!!!

住持...............土匪!

“健次,你也对剑术有兴趣?”住持刚才注意到檀健次挽剑花,此时笑着走向他。

“拍戏经常会拍冷兵器的打戏,所以会点花拳绣腿。”檀健次谦虚地说着实话,举止恭敬。

小主,

“剑术无非是:点、撩、挂、云、抹、扫、穿、拦 、圈、带等动作贯穿其中。”住持用手中的长剑为檀健次逐一展示。“道家有的注重剑法的华丽和飘逸,有的则强调剑法的实用性和攻击力?。”

“刚才小念安主要是用的武当和崂山的剑法。首尾相应,刚柔相济。”

檀健次看着住持身形轻盈,步伐稳健,剑招之间,衔接紧密,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举剑跟在住持身侧学习,一招一式有模有样,住持也不吝啬夸张;“健次,你学的很快。”

王鹤逸与陈安妮瞧着眼前两人教学,兴趣没有刚才那么盎然,王鹤逸抓起桌上的小蛇递到陈安妮面前:“我们去给它找肉。”

“啊!!!”陈安妮突然看见小蛇在她眼前,尖叫着直接逃走。

王鹤逸............哎,他只好让陈安妮抱着卿儿,自己去做饲养员工作。

陈安妮警惕地走上前,伸手抱卿儿的时候目光紧盯王鹤逸手上的小蛇,担心王鹤逸突然拿蛇吓她。

长辈们上山看见王念安笑眯眯拿着一柄拂尘坐在旁边乐,檀健次则跟在住持身后手拿长剑学着住持的动作,陈安妮抱着卿儿漫无目的闲逛。

大家逗留几日,依依不舍的与住持告别,这几日王念安与王鹤逸带着陈安妮和檀健次漫山遍野的跑,檀健次感觉自己把小时候没干过的事情通通做了一遍。喂鸡逗狗被猴打,挖坑抓鸡被鹅咬,晚上房间还有一条小青蛇........他又不是许仙玩什么蛇!

王念安回到北京立刻把小祖宗给钱老送过去,钱老从一日三次的视频已经上升到一日五次了。

“我的宝贝诶,想死太爷了。”

“卿儿,想没想太爷呀?”

“王念安,你怎么带孩子的?卿儿怎么轻了!”

“王念安,卿儿头上怎么有个蚊子包!”

王念安...............又不是她带孩子,她怎么知道!

她在钱老家聆听孜孜不倦的教诲,刚吃过晚饭就被钱老一脚轰走,深怕她晚走一点卿儿跟着她回家了。

自我评价招人嫌的王念安回到家里,刚走进房间便被檀健次拽住了。

“前几天在道观,你让大黄追我的事,咱们今晚该算账吧。”檀健次看着眼前的冤家,仗着在道观人多,恃宠而骄,居然让自己被道观里的土狗追着到处跑。

回到北京,她立马跑去钱老家,他等她大半天了。

王念安心虚地笑着,小手主动抱住檀健次的腰:“说好不翻旧账,怎么还事后算账呢。”谁让檀健次一手黑灰抹在自己脸上,追他又没咬他。

“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不记得?”

“时间有点久,你不记得正常。”

“那不行,我得记起来。”

檀健次低眸瞧了一眼小不点耍赖的模样,突然弯腰抱起她大步朝浴室走去。王念安一吓立马抱住檀健次的肩膀。“诶!咱们能换个方式嘛!”王念安一看要进浴室,心里哀嚎,这要是进去还能不能有命出来?

“选个咱们都喜欢的方式不好吗?”檀健次抱着她站立在花洒下方,打开温水,水流倾泻在两人身上。

王念安因为水流睁不开眼睛,她伸手抹掉脸上温热的水。

檀健次将她放在地上等她站稳,王念安站稳立即想跑,刚转身身后的檀健次立即揽住她的腰,将她又抱了回去。檀健次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收在背后,一手揽住她的腰,彻底地让她动弹不得。

“怎么?打算跑那里去?”他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檀健次低头亲吻着小不点白皙脖颈,她这段时间天天晚上把他轰去挨着小舅子睡,现在还想跑?

“没跑,没跑。”王念安嘴上讨饶,回头想要?故技重演?,可怜兮兮望着檀健次。

她回头还没来得及展示演技,立马被吻住,只能睁着眼睛从喉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几缕发丝顽皮地贴在额前,为檀健次增添了几分不经意的不羁。他离开她的唇,低头凝望着娇艳如花的容貌,此时正因为亲吻吐气如兰的喘息,胸前急促起伏,每一寸肌肤都在水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柔滑与细腻。

“教这么多年也没教会你换气,看样子没好好学。”

“会了,会了。”王念安瞧着檀健次胸前,忍着娇羞连忙回应。

“会了?那你给我演练一遍。”檀健次骤然再次吻上她的唇,主导热烈的吻,故意与她双唇贴合不留一些缝隙,轻舔咬吸索要她所有的空气,使得她近乎窒息。

王念安..................她是不是该练习肺活量?

酥麻传递到每一根神经,身躯不自觉软了下来,酥软无力。檀健次察觉到她异样随即松开她一只手腕,衣裙缓褪。

他低眸欣赏着娇艳欲滴、双颊酡红的媚靥,小不点含羞带怯微微颤抖的模样映在檀健次眼里像极了等待采撷的苹果。

“小不点,是你没学好,还是我没教好?”檀健次谑而不虐暂时停下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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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算。”说什么都不对,干脆她别说。

“我觉得我没教好,没做到言传身教。”

“嗯~”

“哥,这事....不能....收利息。”王念安颜如玉,气如兰,双手紧勾檀健次的肩膀,说话的气息断断续续。

“没有,我将功抵过。”不同于王念安,檀健次的气息依旧平稳,矫健有力?。

她酸软乏力,腰肢乱颤,声音愈发娇软:“咱们...功过相抵”

“嗯,抵了。”

低沉声音在头顶响起,变化无常的行动变得大起大落。

王念安..................“檀健次,咱们没完!”

“没完,还早呢。”

王念安................此男绝非善类!

早!特别早!她已经看见早上的太阳了,能不早嘛!

檀健次下午睡醒要飞去工作,他起身收拾完直接把迷糊的小不点打包带走。王念安再次当上了小助理,她幽怨地遥望前方正在海边走来走去拍摄的檀健次,沙滩漫步,海浪轻抚。

今下午迷糊中以为他给自己穿衣服是喊自己下楼吃饭,结果抱着她下楼直接上车........离谱到连包也帮她收拾好。

“安安,吃点水果 。”呦呦拿着水果笑盈盈地递到王念安面前。

“谢谢呦呦。”王念安笑着接过水果,扯下口罩吃得咬牙切齿!嗯?这芒果好甜,再吃几块!

他工作拉着自己干嘛!她放着北京大好风光不看,非要看他在海边老大爷散步摆?pose。

埋怨归埋怨,好色的眼睛却出卖她目光,目不转睛盯着檀健次看,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