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按摩师在人体的适当部位进行操作,并产生刺激信息通过反射方式对人体的神经体液调整功能施以影响,从而达到消除疲劳,调节体内信息,增强体质,健美防衰,延年益寿的目的。”我一字不落地把书上的话背了下来。
老师听了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还有呢?”
“还有吗?没了,书上就只有这么一句话。”我说。
“按摩属于中医疗法中的一种,你也要把中医的说出来。”
我沉默了,因为我背不出了。
老师见我不说话,于是自己说了:“中医是一门博大精深的科学,但放在按摩上,可以总结为四个字,也是最重要的四个字,望闻问切。”
“望闻问切?难道按摩也要开药吗?”我不解地问,因为我也从来没看见过有一个来按摩的人在离开时带着药走的。
“不,这望闻问切是按摩中的望闻问切。”
“所以按摩中的望闻问切是什么?”我问。
“望是观察来按摩人的气色,问是问其哪里不舒服,切就是按摩了。”老师说。
“那闻呢?”我发现老师只说了三个。
“闻就是最重要的那个,是统领另外三个的大哥,闻就是听。”
“听什么?”我问:“老师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啊。”
老师有捋了捋胡子说:“听就是听一切,听他们在你每按一次后的呼吸,听他们的肌肉反应,更重要的是听他们的心。”
我听了这句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前面两个还好,还能看和听出来,但最后一个是什么,怎么才能听他们的心?用听诊器吗?
这时,老师又说了:“听心,是倾听他们的烦恼,把他们内心积蓄的烦恼引导出来,再辅以按摩,最终达到身心舒畅。”
老师说完,诊所就来了一个大爷,他从推开门进来后就一直在骂骂咧咧,在说着自己儿子的不孝,然后指着老师让他赶紧给自己按摩。
老师站起来,让他去房间里等自己,然后老师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胸口对我说:“来按摩的人都希望自己在按完后这里会舒服很多,而怎么让这里舒服,就因人而异了,就要回到望闻问切了,这可是最深奥的学问啊,就连我也没能完全掌握呀。”
大爷一边骂,一边走进了房间,即便关了门,我还是能清楚地听到大爷的骂声,但在老师进去后没过多久,骂声就渐渐消失了,等到按摩结束,门开了,我看见大爷脸上露出了笑容,和进来时截然不同。
老师也走出来了,我马上上前去扶住老师,老师今年已经八十高龄了,每按一次消耗的体力都不是他一个老人能承受得住的,但他却还在为人们按摩。
有一次我问他要不退休算了,但他摇摇头说:“我还没看到你长大呢,怎么能退休。”
我是老师捡回来的孤儿,从被捡回来的第一天起,我就对按摩耳濡目染,经过二十年的时间,虽然比不上老师,但我的功力可以说是方圆三公里内除老师外第一了,若是算是持久时间和连续按摩次数,妥妥第一了。
但老师却说时候未到,但快到了,让我再等等。
我听着老师说,心里大概明白他在说什么,说让我等等,其实是想让我多陪陪他,他出生在战争年代,那时候很多人流离失所成为了孤儿,他也不例外,好在他生命力顽强,活到了战争结束,也娶了一个妻子,但妻子却在难产中死了,这是他妻子第一次生产,死后他也没有再娶,面对媒人说媒,他总是说看不上,慢慢地自然没有人去说媒了,一直一个人靠着按摩生活到了现在。
或许是看到了我被人抛弃在路边,让他想起了他自己吧。
我不恨我的父母,我对他们没有什么印象,但十分感谢我的老师,他不让我叫他爸爸,只让我叫他老师,他说他当不了父亲。
没想到,老师说的时候这么快就到了。
我走上前去扶住老师,问他:“老师,那位大爷怎么笑着出来了,之前不是一脸怨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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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指了指自己的心,然后说:“今天就这样吧,关门了。”
我看着外面的太阳高挂在天上说:“老师,时候还早呀。”
“不早了,不早了,时候到了。”说完,他就自己一个人走回房间。
“那老师我今晚给你做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