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渠低着头,“那李老板想怎么处罚我。”
李老板盯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虽然他们年岁相仿,但晏渠皮肤白皙,没有啤酒肚,根本不像是一个中年人该有的模样。
他嗤笑一声,“简单啊,你那晚怎么对我,你就让我怎么对你,等我解气了,这事自然就过去了。”
他们俩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万一把晏渠逼得太狠了,那他肯定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更何况,
这条绳子上又不止他们俩,不用他出手,都会有其他老板施压逼着他继续服务。
至于他嘴里的怨气,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晏渠要是没了,还会有更多的晏渠涌上来。
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罢了。
晏渠愣住了,
李老板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虐待自己泄愤?
“怎么?连这个都不愿意?”李老板从兜里甩出一张房卡,“反正就今晚,机会就给你一次,你若来了,我们的事一笔勾销,你不想做那些事情,我也不会逼你。你若不来,结局你知道的。”
晏渠颤颤巍巍地拿起桌子上的房卡,“我......我知道了。”
次日清晨,
李老板神清气爽地离开了酒店,独留晏渠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咬着牙,忍着全身的剧痛,摸出手机,给自家秘书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秘书熟门熟路地赶来了,手里提着退烧药和一些舒缓的药膏。
他推开门,看到晏渠的模样,心里调侃昨晚两人真是激烈,面上一言不发,将药放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