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文用余光瞥向自己的两位学徒，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那是他即将开始他的知识炫技之前的一个小动作，好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序幕，“试问在混沌之中，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哪里是开始？何处又是结束？”

虽然知道对方在装逼，但刘嚣还是十分认真地思考其中蕴含的道理，和蒂文的两位女学徒一样，凝神沉思。

片刻后，刘嚣有些放弃了，因为这个问题有些天马行空，而且他对混沌虚空一无所知。

“导师，混沌本就没有大小，没有开始，更没有结束。”

一头绯红色波浪卷发的女学徒，开口说道。

“导师，我没明白，你究竟想说游离门，还是想说混沌虚空？”

另一位戴着尖顶帽的女学徒，疑惑问道。

蒂文抬起手指，轻轻一撩耳边的发丝。

“南汐，说得好，在混沌之中，没有大小，也没有头尾，一切的秩序，只建立在唯一的环境之下。”

蒂文看向波浪卷。

“灵源空间。”

波浪卷下意识地说道。

啪~蒂文帅气地打了个响指，对波浪卷挑了挑眉，“非常好。”

“灵能在混沌虚空中搭建的结构，受到什么约束？”

蒂文的手势变得更加活跃，用手指划过空中，像是个乐团的指挥家，“尼尔沙。”

“存在法则。”

带着尖叫帽的女人立刻给出了答案。

“很好，”蒂文面带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刘嚣身上时，瞬间变冷，“那么，请问这位自学成材的封印师，构建如此巨大的游离门，意义何在？”

突入起来的问题，让刘嚣有些猝不及防。

刚才这一师二徒的对话，他只是略微摸到了一些线索，还没来得及和自己所理解的知识串联在一起，就被点名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无论什么东西，都能进入游离门，哪怕它们之间大小相差无限大？”

刘嚣完全没有将蒂文的装逼看作恶心自己的无礼，只要能学到真正的知识，他不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得失。

听到他的回答，蒂文的嘴角微微扬起，不屑说道，“你的粗鄙，在于自己的无知，想要成为一位真正的封印师，还早得很。”

说完，伸手进入灵能波纹之中，巨大的游离门，肉眼可见的快速变小，直至只剩下手掌那么大。

做完这些，蒂文双手负后，飘然离去，身后跟着两位斗战和两位女学徒。

看着这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刘嚣若有所思，但很快，由于思不出什么东西就放弃了。

“为什么说他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