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的想法,案子背后还有一层黑幕没有揭开。我现在都有点怀疑当初自己的决定,把案子交给魏应辉也许是个错误,他太急于结案了。”
“如果趁着现在这个时机,可以重启对案件的调查。”时来新说。
冯开诺摇摇头:“主动权不在我们手里,这要看魏应辉的态度。”
时来新不解道:“我还有个地方想不明白,前面死的都是容家的核心人物,容任厚只算是个小角色,他越狱有何关联?难道也是被人安排的?守卫森严的监狱哪有这么容易出来。”
“也许是容任厚得到了容丰实、容老爷子的死讯,他害怕成为下一个。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疑点很多,说不定容家的案子还有后续。”
时来新问道:“我们可以做点什么吗?”
“我不太好出面,也许你可以提醒一下魏应辉。”冯开诺说道。
从冯开诺办公室出来,时来新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魏应辉打电话。
“魏处,容家那几个人的事情我听说了,需要重启对宜王墓案调查吗?”
“这案子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需要你帮忙的,我会联系你。”魏应辉好像不想多说,两人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时来新若有所思地放下电话,魏应辉模棱两可的回答中,他嗅到了一点味道,这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接着他把魏应辉的态度告诉冯开诺,冯开诺说他会继续关注这个案子。
时来新在去内务部军营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在转容任厚越狱这件事。容任厚在时来新的印象里向来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受到“宜王墓”的牵连也被判了刑,他不是主犯,刑期也不长,其实是犯不着越狱的。
如果像冯开诺说的,他害怕像容丰实一样被弄死在监狱里,那说明他就不是之前那个小角色了,他掌握着一些容家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