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几个损友喊起来了他也没发火,只是淡淡的问这么早喊他干什么。
许大茂他们见傻柱老实了也没太惊讶,这很正常,换个人也这反应,都要去劳改了还有什么脾气可发?
心如止水才是真。
刘光奇无视傻柱的惨样,抬起手腕指着表对他厉喝:“几点了,啊,都几点了,起这么迟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洗漱?洗完了就去种地,别磨蹭!”
“你……”傻柱拳头立刻捏了起来,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简直岂有此理,这都是来看他笑话来的啊,都是损友啊!
还有你贾东旭,长得浓眉大眼的怎么也跟许大茂和刘光奇这俩狗东西同流合污了?
绝交通通绝交,一个好人都没有。
贾东旭见傻柱好像要发火,就立即唱红脸:“柱子,我们这是在帮你提前适应,你想啊,以后你每天都得起这么早,不适应适应你能起来吗?我们这是为你好。”
傻柱气笑了:“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们啊?”
“不用谢。”许大茂理所当然的道:“咱们都哥们儿,不讲这个,你只要知道我们是为你好就行了,好了,先不扯了,你赶紧洗漱,洗完了我们给你剃头。”
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来一个老式推子,手动的。
然后继续说:“我昨晚从理发店借的,你这要去劳改就要有劳改的样儿,我们先给你收拾利索了也省的研究所保卫处同志们忙活了。”
贾东旭也把手里的袋子递了过去,一本正经道:“我昨晚特意请厂保卫处去监狱要的,你放心,干净的,没人穿过,袋子里还有一套,你换着穿。”
“我还借了一副手铐,快到地方了你就换了衣服,我们给你拷起来移交给给研究所,这也显得我们专业不是?”
刘光奇接上话茬,骄傲的说:“咱们95号是先进,那么事事都得先进,哪怕你去劳改也一样,回头你穿着这身过去是人都得竖着大拇指夸咱地道!”
紧接着他又换了一副懊恼的表情:“这也就是昨天我们下班晚,要不然还得带你去医院体个检,我听说进号子之前有这项检查。”
傻柱懵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囚服,手铐,推子,只感觉天旋地转。
扶了扶门,悲愤地问:“你们至于这样吗?阅子也没说让我这副打扮啊,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不能这么说。”许大茂摆摆手:“原因呢我们也说了,现在你呢就赶紧去洗漱,我们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正式通知。”
“现在听我口令,易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