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蒂小姐,你现在在哪?”
“埃弗里特。”
埃弗里特在西雅图市区北边四十公里处,白鱼小镇在西雅图市区东边五十公里处,不算远。
“我雇佣你,”张景邀请道,“周薪六百,明年夏天我陪你去找金子。”
“呵呵,”凯蒂不爽,“周薪六百,去掉房租,不够吃饭,够吃饭不够交水电费。”
“包住包水电。”
电话里足足安静七八秒,半响凯蒂嘴巴里崩出两个字,“地址。”
距离不算远,第二天上午凯蒂来到冠军马场。
看着跑马场上正在训练的海法和死不了,凯蒂惊讶,“你是马场主?”
“勉强算是,只有三匹马。”
“那也很厉害,赛马可不便宜。”凯蒂惊叹。
“把心安静下来,”张景对凯蒂劝道,“在这里好好工作,早晚有一天可以东山再起的。”
“做什么?”
“你之前不是想跟我讨论喂马嘛,”张景伸手指向骑在马背上的海法,“她本来是马匹营养师,因为还是骑师,忙不过来,你跟她学喂马。”
凯蒂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