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洪拿起手机,通知老板有客人对铝制饭盒里的黑色相片感兴趣。
因为比弗利到堪纷农场还有120公里,张景确定自己明天早上起不来,于是约客户明天中午10。30分到YIY咖啡馆见面。
第二天上午到达废弃轨道中段旁边的YIY咖啡馆,比约定时间迟到半小时。
在约定的七号桌,对方依然在等。
没想到的是,居然是熟人。
在大毛都城独墅酒店里打劫,被某人打过屁股的女人。
女人身高约1。6米,长发被束在身后,瘦瘦的,应该也是清水键探险公司的雇员。
不想被对方认出,张景清清嗓子,试着变声。
“不好意思,”张景走到七号桌,坐到女人对面,“让你久等。”
“没关系,”女人看着张景,第六感敏锐问,“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打劫时张景头上套着小奶牛的黑丝,直接认出来概率不大,把头摇摇,“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叫杉山爱,你是那只饭盒和相片的拥有人吗?”
“不是,只有处理权,”张景岔开话题问,“你认识相片里的人?”
“相片里三个人,分别是我的爷爷、奶奶,还有父亲,爷爷年轻时战死在埃克达岛,战后被定义为失踪。”
“你愿意出多少钱?”张景问杉山爱。
“5000米元怎么样?”
这个价格属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一个近代饭盒、相片卖不到古董价。
最多值个情怀,按理说5000米元不算低。
可对于张景来说,5000米元甚至不能让他从床上爬起来,没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