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拿塔罗斯来对抗傅远山?”
“这怎么可能?我借外兵来打自己人?那传出去我变成什么了?打赢了我脸上无光,打输了就丢脸丢到姥姥家。塔罗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拿来用的。”
“那你打算用什么?”
“咳我可以向维多利亚借点法宝来用。你不是说维多利亚那里有神力金属可以拿来用吗?”
“那你这不还是要借助外力?”
“那不一样。斗法的时候当然可以借法宝来用,借得到就是神通广大,越多越好。这和塔罗斯是两码事。”
“我还是没明白.你是说塔罗斯看着不对劲是吧?哪里不对劲了?”
“它不穿衣服啊!这还用问吗?它光着身子啊!这成何体统。”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这还用说吗?光着身子的塔罗斯是个标准的希腊神像的样子,中国象棋的棋盘上怎么能摆国际象棋的棋子呢?”
“那你给他穿个衣服不就完了。”
“我这不正在琢磨怎么穿嘛。穿上衣服的塔罗斯,和原先的塔罗斯是两个单位,要分开来考虑。我会把穿衣服的塔罗斯当作底牌的,不过要想把塔罗斯召唤出来,得先满足一些前置条件,给塔罗斯换个身份——这是底牌。如果别的手段都行不通,我就让这样的塔罗斯上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为了满足这个‘召唤条件’。”
“我已经有眉目了。等下打给你。”
商洛挂了电话,拿起了桌上的红色座机,直接打到了文仲那里:
“嗯?商天君,有什么事?如果你问现在要不要支援,那还得等下。北军那边,还有几张牌没有用,他们想要再试试。”
“我是说另外的事——我说,文阁老,你说朝廷治天下以什么为本啊?”
“那当然是以忠孝仁义为本。”
“那我想为朝廷做一些又忠又孝的好事情,您看怎么样?”
“嗯?什么事?”文阁老来了兴致。他知道,商洛要说的肯定是大事。
“我听说阳山有块碑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