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成禄小心翼翼脱下徐情的绣鞋,当那白得发亮的玉趾完全展露,他眼中放出狂热的光芒!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徐情的脚趾含进嘴里,细细吮吸着!
“哧溜哧溜……”
似乎这一刻,他的精神与灵魂已完全被这双玉足所魅惑!
而徐情似笑非笑地瞧着陶成禄,偶尔发出一声妩媚的低吟。
清纯和淫荡在她无瑕的面容上交织出一幅奇诡的画面。
这一刻,她是天使,也是魔鬼!
徐正漠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已完全失去了言语。
许久后,他闭上眼,绝望道:“老……陶……你是……怎么……和她……”
陶成禄的大手几次想向徐情的裙摆探去,却又像极其畏惧,抬头乞求望向徐情。
徐情伸手摸了摸陶成禄的脑袋,轻笑道:“贱人,这就忍不住了么?”
陶成禄对徐正漠的话充耳不闻,有些委屈地低下头,又捧着徐情的脚细细地舔舐起来!
徐情回头看向徐正漠,微微笑道:“那是我刚搬去竹林的那一年……
陶叔叔带了把琴来看我,他虽然极力装得一本正经,但女儿一眼就看出他想要我。
像女儿这样美的女子,即便当时年纪还小,也少有男人能不动心的,不是么?
他虽是女儿的叔辈,可比起那些自己亲生女儿都能下手的禽兽,也算不得什么罪大恶极了……”
听到这,原本万念俱灰的徐正漠脸上再次浮现出痛苦挣扎之色!
甚至连瘫痪的身子也在这一刻,开始剧烈地抖动。
徐情忽然握住徐正漠的手,轻声道:“爹爹不要激动,女儿说过,您是我爹爹,您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我并没有怪你……”
她撇过头,微微叹道:“我们还是来说陶叔叔吧。
那天他离开的时候,我跟他说,陶叔叔,只要你把婶婶的脑袋剁下来给我,我就陪你睡觉。
过了几天,陶叔叔又偷偷跑过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木匣子。爹爹,您猜怎么着?陶叔叔真的把婶婶的头给我带回来啦!
你们都以为婶婶是暴病而亡,其实她的脑袋现在还扔在竹林里呢,唉,女人啊,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