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绫摇了摇头,随口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那左湘儿可能不似看起来那般罢了。”
说罢,她也不再去想此事,抬脚便走。
燕十七还道由她去送东西即可,让云绫先回房歇着。
只是,云绫早已大好,之所以一直窝在房中也不过是难得清闲罢了。
现下事情找上门,她自也不能躲闲下去,是以坚持亲自去送,师父若是赴约,她也好一道前去。
对方既然带着弟子,没理由她这个弟子不随师父同往,那不是弱了己方的气势吗。
实际上公孙玉瑶今日并未出城,是以云绫不多时就找了过去。
见云绫出现,公孙玉瑶不由心中疑惑。
近来云绫名为修养,实则躲闲,公孙玉瑶对此心知肚明。
不过念及云绫入蜀以来大事小事不断,一刻不得清闲,她也就佯作不知罢了。
待云绫与燕十七见了礼,公孙玉瑶这才问道:“今日不在房中躲清闲,如何便来了为师这里?”
闻言,云绫嘿嘿一笑,回道:“还是师父知我哩!我本是在院儿里好好地看书,却也耐不住事情主动找上门哩。”
话音落下,燕十七适时取出了怀中之物,将之放在公孙玉瑶手边的桌案上。
公孙玉瑶见了,眉头微微一挑,随手打开手帕,待看清内里的东西,顿时眉头一皱,看向了云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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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绫正好奇地向桌案望去,只见是一块令牌样的东西。
感受到自家师父的视线,她连忙收回目光,将先前左湘儿找来之事说了一遍。
“你是说白霜儿来了?”公孙玉瑶淡淡问道。
闻言,云绫点头应是,说道:“那左湘儿是这般说的。”
说罢,她又耐不住好奇,俏声问道:“师父,那是何物,瞧着似乎是块令牌哩?”
公孙玉瑶却并未立马答她,默然良久方才轻叹一声,看了眼立在云绫身后的燕十七。
燕十七极有眼色,赶忙躬身行了一礼,快步退了出去。
云绫看在眼里,心下疑惑,问道:“师父,难道是什么要紧的物件?”
公孙玉瑶微微摇头,将东西取到手中细细打量,淡淡道:“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只是为师的一件旧物罢了。”
闻言,云绫心中更疑惑了,既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旧物,又何需打发了燕十七出去?
然而公孙玉瑶接下来的话,却让云绫心中升起一股怪异之感来。
原来左湘儿送来的果真是一块令牌,还是公孙玉瑶当年初出江湖时所制的令牌。
话说当年公孙玉瑶初出江湖,心气颇高,走南闯北结交了不少青年才俊。
后来,公孙玉瑶与最要好的几人凑到一起结伴而行,还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几人一合计,干脆就建立了一个势力,名唤凤鸣堂,公孙玉瑶自任堂主。
他们建立这个势力不过是为了对外有个统一的名号,是以凤鸣堂形式极为松散,平常几人还是各做各的事,只有需要时才会聚在一处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