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向南依旧是嘴硬,嘴硬的彻底。
那姜山便没有留手的余地。
这就是曾向南完全判断失误,在他的心里,他总以为姜山年纪轻,年纪轻的人通常没有经验,下不了狠手,好欺骗。
再加上这次姜山给他求情,他就更认准了这点。
换句话说,没有谁会容忍一个陷害自己的人,而姜山不仅容忍了曾向南,更是好心地给他找人医治。
在曾向南心里,他理所应当地把姜山当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好心娃娃。
谁知他错的彻底。
姜山在他的哀嚎声中,再一次把他另一只的缝线全部挑断,接着就是手。
终于,双手双脚再次恢复了昨日的原样。
曾向南也由原先的祈求变成了咒骂,姜山依旧无动于衷。
洁白的床单已经被血全部染红。
姜山拿着大剪刀,对着脚跟的位置比划了一下,“这脚筋断了还能接,不知道我把脚筋剪掉个几寸还能不能接,哎,真是头疼,该剪一寸好还是两寸好。”
似是自言自语,可在曾向南心中,就彷如一声惊雷猛击在他的心中。
“姜兄弟,我服了,我说我说。”
曾向南终于服软,可是姜山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淡淡说道:“你现在说的迟了,我必须要收点利息。”
说完,他挥起剪刀立即剪断了一节脚筋,这下,这只右腿算是永久废了。
眼看姜山再次摸向了另一只脚,曾向南哭着道:
“那定弦大师住在城外的十里道观里,这一次就是他让我设下这个计,不仅能给洪烈武馆一个警告,还能顺手除掉你,真的,就是这样的。”
姜山凝视了一下曾向南的眼神,见他眼神不似说谎,这才收起了剪刀。
“定弦大师真名叫什么?”
“他的真名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