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蛇卫对视一眼,默默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对安德烈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
想死不得死,想晕又晕不了的安德烈,一脸茫然的看着身前两名白裙配蓑衣的少女,抿着双唇,紧张道:“你,你们两个……要问什么就直接问,我又没说不配合,有必要一直上刑吗?我,我又不是铁打的,我踏马纯是一个泥捏的废物,我踏马最怕疼了,算我求求你们了,直接问吧!”
两名蛇卫闻言,顿时愣在原地,好似突然理清了某个从未设想过的思路。
“还可以不用刑,直接问的吗?”
其中一位蛇卫姑娘,小声对同伴问道。
另一名蛇卫撅起小嘴,略带委屈的说道:“我忘了~”
“卧槽……”
安德烈欲哭无泪看着身前二女,眼中莫名多了一种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死不了还活受罪的迷茫感。
一旁的韦蔷忽然开口道:“忘了也不怪你们,这种人本来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多让他吃点苦头,问出来的消息更保真,你们继续问吧!”
两名蛇卫闻言,这才稍稍安心,转而对安德烈催促道:“那你说吧!”
“我……”
安德烈很想骂人,但眼下这个局面,他实在是不敢,只得配合着说道:“我八岁那年……”
“让你们审问他的来历,怎么都问到八岁了?”
正在这时,冷云撩开门帘走了进来,皱眉听着安德烈那断断续续的自述,不禁茫然叹道。
“吔?你回来了!”
韦蔷一脸警觉地站起身,上下扫量一番后,心中的担忧放下,困意随即涌了上来,抬手掩面打了个哈欠后,摇头叹道:“回来的正好,问出来的东西,还有这个人都交给你了,困死老娘了,老娘得去歇歇!”
冷云从两名蛇卫手中接过笔录,随口问道:“昨晚的事,不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