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达和门勇很是热情,或许是心里一直想着林叔的事儿,我实在提不起什么胃口。
“初哥,我听回警官说,一会儿你们还要去三安啊?”范良达一边夹菜一边问道。
我点了点头。
“你是去找三安市局的法医?”范良达问道。
“嗯,我想去找他要一下当年林叔的尸检报告!”我毫不掩饰的告诉了范良达我此行的目的。
范良达想了想,说道:“当年的尸检报告不是已经都转给咱们市局了吗?你还要啥报告啊?”
我摇了摇头,“范哥,我想找到当年给林叔做尸检的法医,想跟他再核实一下当时的细节,当年,事发突然,我对当时的情况记忆有点模糊,想再跟他探讨一下。”
“初哥,要是找那个法医,你就不用去了,当年出警的法医去年秋天没了,心梗!不过就算他在世的话,我觉得也没啥用,当年那报告要是有啥问题,早就发现了,何至于等到今天啊?”范良达说道。
“啥?他去世了?”我惊愕道。
范良达点了点头,“才四十多岁,还不到五十呢,晚上在家睡觉,就没再醒过来。”
周贺和回豹转头看了看我,我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本来就没有什么胃口的我,现在更吃不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咽喉,吐不出也咽不下。
勉强跟他们一起吃完了饭,我有些怅然若失的一个人走到了院子里。
周贺跟了出来。
“初哥,你这是咋的了?”周贺递给我一支烟,关切的问道。
我接过烟,掏出打火机自己点上了火。
“初哥,林警官的事儿我也知道点儿,我觉得他们说的也有道理,没准当年的事儿的确是个意外,我觉得你心里应该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你现在这么纠结,我觉得应该不止是因为你跟林警官的交情吧?是不是跟你爸有关啊?”周贺问道。
我抬头看了看天,吐出一口烟雾,并没有回答周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