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我今天中午的时候去找过一趟张跃,在张跃的办公室里,我在烟灰缸里发现两支‘长白山’烟的烟头,你知道的,我跟我师父都抽硬包的‘长白山’!”我晃了晃手里的烟说道。
“不是,初哥,这烟满大街都是,抽的人多了,你不能因为俩烟头儿就怀疑你师父啊?”周铭威说道。
我摆了摆手,“周哥,我也不愿意相信我师父会有问题,但这事儿确实有说道儿!你想啊,以现在张跃的身份,能到他办公室谈事儿的人,一般都得是有点儿身份的人吧?那他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抽这么便宜的烟呢?再说了,那张跃的办公室里,有好烟,他也不会让客人抽这便宜烟啊?所以说,这个人应该是特别习惯这个烟,如果只是因为条件不好,抽不起贵的烟,那怎么可能错过张跃办公室里的好烟呢?”
周铭威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初哥,我觉得证据还不够,那兴许就有别人也有这爱好呢?就比如你吧,你又不是买不起好烟,你不也还是抽‘长白山’吗?”
“周哥,如果说这可能爱好相同,但行为习惯应该不至于也这么雷同吧?”我说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举到周铭威面前。
“周哥,你可能没注意,我师父有个习惯,他抽烟,一般就抽到这个字这个位置,然后他摁灭烟头儿的时候,都会这个位置折一下,等有机会你看看他办公室的烟灰缸你就知道了!”我说道。
“那张跃办公室的烟灰缸里的烟头,都符合你说的这个特征呗?”周铭威问道。
我点了点头。
周铭威长舒了口气,“初哥啊,我觉得这也说明不了啥,就算那两根儿烟是韩组抽的,那也只能证明韩组去过张跃的办公室,也证明不了就是他走漏的关于孙芳梅的消息啊?也许韩组去找张跃是想问些事儿呗,毕竟荣平集团的老板,你徐叔,当年也是孙瘸子案的重要嫌疑人啊?”
“周哥,我觉得不太像,如果我师父要去查这个事儿,他不可能一个人去,带我可能怕身份敏感,那总得带个组里的其他人吧?”我说道。
“那就算是有别的事儿,也跟你们查这个案子没啥关系啊?那孙瘸子死的那年,你才多大?小学还没毕业吧?那张跃跟你是大学同学,他不也那么大吗?孙瘸子的死跟他有啥关系啊?”周铭威诧异道。
“周哥,跟张跃可能没啥关系,但是跟荣平集团有关系啊?”我回道。
周铭威一愣,惊愕道:“初哥,你是怀疑你徐叔?他不是早都排除嫌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