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刚才看了,那个技师长得不错啊!”耿海潮说道。
韩卫国抓着笔录纸砸了一下耿海潮的脑袋,“有点儿正经出,别给人带坏了!”
耿海潮笑了笑,滑着椅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韩卫国清了清嗓子,说道:“从这个叫王琪的技师嘴里,咱们可以明确一个情况,这个于有江是有人雇他来的临江,虽然王琪不了解详情,但从她的只言片语当中,我推测,应该就是冲着初哥来的!他所谓给初哥提供的关于孙瘸子的情况,应该是有人安排他特意讲给初哥的!”
“韩组,那这么看的话,这个叫于有江的搓澡工,是提前背好了词儿给初哥讲了个故事呗?实际他跟当年的案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田丰插话问道。
韩卫国摆了摆手,“这不见得,我觉得这个于有江,咱们得两方面看,他有可能确实是当年的知情人,他也确实在紫百合洗浴干过,也知道一些当年的事儿,是有人知道了他知道这些事儿,雇他来临江,把这事儿讲给初哥,第二,他就是个无关人士,是有人帮他设计了这个身份,编了个故事,甚至榆源死的那个孙芳梅,都是他们设局当中的一环,其目的,显而易见,要把我们的侦查视线放到他们设定的方向上!”
“师父,那按理说这个于有江已经完成任务了啊,他也拿到钱了,他为啥这么急要躲起来呢?还有他咋知道自己可能有危险呢?”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韩卫国指了指我,“问题应该在你身上!”
听到这话,我不禁一愣,“在我身上?这跟我有啥关系啊?”
韩卫国晃了晃手里的询问笔录,说道:“刚才那个叫王琪的说,于有江跟他说那个人是个警察,说的应该就是你,这也就说明当时他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也不知道受人指使给你讲故事有啥影响,之后他通过某种途径知道了你的身份,意识到自己可能摊上事儿了,所以他才想跑,因为他知道咱们警方肯定还会去找他!”
“那他觉得自己有生命危险又是咋回事儿啊?”耿海潮问道。
韩卫国解释道:“我推测,应该是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但他却中途想退出,这收了钱,却没有办事儿,那对方怎么可能饶得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