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小萍看她的故事特别有趣,虽然只言片语却让人遐想连篇。于是主动的说:“我的情况和小彭不同,我并没有遇到鬼怪,所以今天听教官说灵异的时候我都惊呆了。我是作为乘警在协助国安人员侦查列车上的暴恐分子时,在火车上发生了交火,我侥幸击毙了一个歹徒。后来上级找到我说以后在原岗位不安全,问我是要去首都还是要去南方的其它干线。我肯定选首都了,以后究竟要去哪个部门,还真是一头雾水。”
赵婉儿见她们都主动说自己的来历,也说:“我的事因为保密缘故不能详细说,但是可以简单的告诉大家。我是东部战区某空军基地的地勤,我们那里受到了超自然力量的攻击,伤亡很大,我是幸存者之一,目击了很多情况。所以才调往首都的。”
李子问:“方不方便说说是什么样的超自然攻击?是鬼吗?”
赵婉儿:“不方便。不过……怎么说呢,不完全是鬼.....”她最后几个字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不是鬼的超自然攻击,这说明……
几人都望向李子,期待听她的故事。李子想起了小徐眉心中弹惨死的样子,悲从中来。说道:“我也是在侦破涉灵异案件的时候遭到了武装人员的袭击,同事都死了,我想为他们报仇。”
冼小萍说:“难怪你这么有毅力,原来是正义使然啊。”
李子:“正义什么的说不上吧。”
几人都挺聊得来,都在讨论这次的训练和今后的去向。赵婉儿说:“我觉得这次的训练不会太长的,他们没有必要像训士兵一样的训我们。我今天因为身体太单薄,跑完五千米以后就不太行了,去了医务室挂葡萄糖。那里有一个医护小范和我透露了,以往来的人都是训练两个月左右就离开了。”
彭丽萍说:“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呢!心里有底了时间就不长了。”
李子刚想和她们说自己关于分班的猜测,名叫邹春雷的女教官走进了营房。
“立正!”邹春雷是一个非常男性化的女教官,身体长得十分膀,说话的声音都像男人似的,众人赶紧从小板凳上站起来。
“现在开始睡前点名。王越红。”
“到。”
“吴美兰”
“到。”
……
点完名,全体人员终于可以躺倒床上,以前从没想到爬上近在咫尺的床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真是当牛当马别当兵啊。李子在床上揉捏着自己的腿,心知明天的酸痛才是最难熬。这天夜里包括李子在内的所有人都睡得极香,那些长年有失眠的人什么毛病都好了,以至于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又是极度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