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感觉不到不舒服,所以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以至于她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身上的贵重珠宝。
“慢点慢点,宝贝宝贝。”
赶来的夫人和身后的二少爷听见白栀的话,真的就是一脑门的黑线。
都生病了还惦记着身上的珠宝呢,这得是什么样的精神啊。
到了屋子,被暖烘烘的热气一烘,白栀就感觉到了不舒服的地方。
试探性的吸吸鼻子,白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去。
“瞎子,我好像是有一点点难受了。”
身上的衣服,屋子里的暖炉,还有到了床上之后被床帐围得有些不流通的空气,什么都让白栀难受的不行。
大少爷看着白栀一直难受的在床上翻滚,有些着急的去碰白栀的额头。
感觉到额头上凉冰冰的,白栀有些开心的眯了眯眼睛。
她要是真的是一只猫的话,现在应该是能打呼噜了。
“瞎子,凉冰冰的。”
扶着夫人赶到的二少爷,有些敏锐的感觉到那里有些不对劲。
"他是什么很好的人吗?这个距离是不是不太对,中午的那个看着休息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小主,
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话到嘴边止住了。
不管闲事还命长,他就是要做最能活的人。
额头一会儿就热乎了,白栀有些嫌弃的躲开了黑瞎子的脑袋,将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抵在额头上。
舒服的送出一口气,有些怀念的眯着眼睛,想着刚才在室外的温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