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觉得解雨臣是一块,任何欺负他,让他伤心难过的人,都是坏人。
她自己,也不例外。
所以,白栀总是任由解雨臣在她这里发泄那些情绪,讨要他想要的好处。
解雨臣感受着唇上的柔软的触感,按住的白栀的后颈,慢慢的加深。
他是个坏人,被惯坏的坏人。
他不需要在白栀这里收敛情绪,任何让他情绪起伏的事情,都可以和白栀说,在白栀得到安慰。
战火中,短暂的安宁。
解雨臣觉得白栀像一块小蛋糕,香香软软的,脾气好的不行,总是让他得寸进尺。
帐篷被张启山猛地掀开,看着里面的情况,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
倒是黑瞎子看见了,将身上大部分的重量放在了张启山的身上,带着调笑的意味:“要不两位先歇一歇,给我看看伤口?”
这个情况,黑瞎子一般会自己走,既然他说了,那么那个伤,应该就挺严重的。
解雨臣赶紧松开白栀,起身去扶黑瞎子。
“栀子,药。”
黑瞎子躺在了床上,白栀从一旁的桌子上找刀找药找托盘。
解雨臣快速的将黑瞎子的衣物解开,去看他的伤口。
不算大的帐篷,三个挤的满满当当的。
张启山看着三人和谐的相处,走又走不开,不走又尴尬,只能站在门口。
“好好看看,前些天的伤口,他不让白栀看,也没有去找医生看,自己弄的,都发炎了。”
解雨臣看着那个伤口,也没有了刚才和白栀撒娇时的脆弱了,全是不赞同。
“怎么不找栀子弄,看看,你弄了半天,最后还不是要返工。”
白栀端着托盘,放到椅子上,拿起了刀,给了解雨臣一个信号。
“花花。”
“知道了。”
解雨臣走到门里,将水盆递给张启山。
“打水来。”
张启山接过水盆,转身就走。
解雨臣又回到了白栀的身边,给黑瞎子擦汗,给白栀递药,水来了,还要洗纱布。
张启山见这里实在没有他发挥的余地,干脆的走了。
他还有事,还是去忙吧。
没有麻药,黑瞎子就生扛,看的解雨臣眉头紧锁。
“没有麻药吗?”
白栀专注手里的动作,是黑瞎子流着冷汗,回答的他。
“有,这点伤用不上。”
药物紧缺,这种程度的伤,用不上麻药。
解雨臣想着物资的事情,也不再说话了。
只是他不说,黑瞎子问啊,转移注意力。
他又不是铁人,怎么会不觉得疼呢。
“怎么突然来了,谁给你气受了。”
黑瞎子这个主动站在白栀和解雨臣棋局外的人,看的清楚。
指定是解雨臣遇见什么事了,小脾气爆发,什么都不管,就来找白栀求安慰了。
连衣服都没有换一下,大摇大摆的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