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爷太客气。”
对着吴邪,门房行为妥帖,对着黄包车也是。
给了钱,带着笑,好言好语的:“梨园,麻烦您稳着点。”
车夫就喜欢做白栀家的生意,给钱快,态度好,偶尔着急没给钱,跟管家说一声,得了钱,还能在得些吃的。
“知道了,不会怠慢少爷的。”
一路上,因为门房的行为,吴邪的坐车体验极好。
心里的想着:"还是白栀家的人调教的好,我们家的,我出门了都不知道问一声,要不要车。"
随后,又开始为吴老狗的事情忧烦了。
到了梨园,吴邪听着里面的动静,跟着前来引路的管事问:“今儿是小花的场?”
“不是,少夫人想听,少爷就上去了,您来巧,少爷刚开嗓。”
吴邪听着解雨臣的声音,也开心了一点。
“不错,看来这些年,小花的功夫没有落下。”
管事想着这些年解雨臣风里雨里,忙来忙去,还总是抽空来唱两场,就感到心疼。
有些感慨,又有些开心的说:“少爷说了,怕少夫人回来听不到原来的味道,就一直练着,都忙都没有放下过,这不,少夫人一说,少爷就上去了。”
“嗯,白栀最喜欢听小花唱戏了。”
到了之后,一看,小少爷那个戏痴没来,倒是黑瞎子来了。
白栀更好,她说要听戏,结果窝在躺椅里,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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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探着脑袋,瞅了两眼,摇着头坐下了。
解雨臣的戏,除了白栀,没几个人会不去听而是去做些别的事情。
一场戏,吴邪和黑瞎子听的如痴如醉,白栀睡得忘乎所以。
解雨臣唱完了,吴邪想着家里的事情,茶杯往桌子上一放。
铛——
“嗯?”
白栀吓得一个激灵,坐起身,揉着脖子,打着哈欠,往台上看。
“唱完了?”
黑瞎子瞥了吴邪一眼,伸手将白栀按了回去。
“睡你的,都是花爷欠你的,不要紧,睡够了再说。”
白栀又躺了回去,赞同的点头。
“好,你们聊,我再睡会。”
白栀要睡觉,还是很迫切的想要睡觉,现在让白栀回去是不现实了,别人在台上唱,白栀在下面睡,那就有些不适合了。
所以,这次的客人们有耳福了,解雨臣要唱两场。
“你还睡,你也不怕二爷说你,你让台上的人怎么想。”
黑瞎子听着吴邪的话,无语极了。
一边摇着躺椅,一边反驳:“你是脑子落在战场上没有捡回来吗?小小姐在这睡觉,台上除了花爷,还能还有谁,你也不想想,花爷会打扰小小姐睡觉吗?”
吴邪知道这个道理,就是他们三个幸福的有些刺眼了,他想挑刺。
“那别人呢,他们又不都是奔着小花来的。”
“去,打听打听,花爷这些年的身价,和二爷有的一拼,能托小小姐的福,连听两场,谁会嫌弃啊。”
跑堂的听着黑瞎子的话,添茶的时候也小声的附和着:“齐爷说的没错,少爷的票那是和二爷的一样,一票难求,本来少夫人还怕别人不愿意来着,结果大家伙一听还有这好事,都鼓着掌,欢迎少爷上台呢。”
要不然,白栀也不会睡得那么踏实,都是知道没事,她才睡的。
黑瞎子他们这桌的茶水和点心都是特供的,点心被下人买了回来,赶紧就摆上了桌子。
“吴少爷别担心,只怕以后啊,大家伙都盼着少夫人来这睡觉呢。”
被下人秀了一脸,吴邪气的都去抢黑瞎子嘴里的点心了。
自己不吃,随手塞给了怀里的狗崽子。
黑瞎子也不气,反正这个点心是白栀让人去买的,心意已经到了,吃多吃少的,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