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看着白栀愁眉苦脸的,开口劝慰,只是他的劝慰,没有小少爷的有用。
小少爷的话,少,但是有用。
“打过招呼了,没事,他知道怎么做。”
白栀跑去拉着小少爷的手,欣慰的看着他。
“真的?”
“真的。”
白栀开心了,奔奔跳跳的往前走,开心的像个孩子。
他们在采购,张启山和二月红夫妇在家里等着,布置桌椅,只有吴老狗,在经受噩耗的锤炼。
“没用了,放弃吧”
张大夫十分迅速的开始收拾东西,没有留下多余的话。
吴老狗正在难过,吴邪赶紧拉住大夫,急忙询问:“那五爷这样的原因是什么啊,他以前不这样啊。”
吴老狗也看向张大夫,想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张大夫停下动作,面无表情的同情的看着吴老狗。
“少下墓,对身体不好。”
说完,就走了,也不用吴老狗送了。
吴邪跌坐在凳子上,喃喃自语:“怪不得,张家的人那么少,没几个有孩子的。”
吴老狗看向吴邪,想要听他的“鬼话”,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张家的人,子嗣艰难,他们都说是血脉的原因,可是白栀血脉就很好,她就早早的有一个孩子,小哥的血脉也好,但是他就出生了,所以,血脉不是原因,频繁的下斗才是。
白栀不下斗,小花也不下,小哥的妈妈白玛也不下,连小哥的父亲,当时也是常年待在山上,当采花使,连佛爷也是,他的妈妈就不是倒斗的,他们都美哟生育问题。
旁支的也是,那些没有内部消化的张家人也是,子嗣都没有主支的艰难。”
吴邪说的,不管吴老狗信不信,反正他信了。
说完,看向了吴老狗,有些急迫的问:“爷爷,你是不是下了什么邪门的墓啊。”
吴老狗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吴邪,有释然,有不解,有怨恨,有绝望,有放下,还有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