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平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道:“找到那个脏东西,就能把她抓住,以后我就不用再被她纠缠了?”
“很难说,我还没有弄清楚那是什么,为什么一直缠着你,现在先找出它藏在哪里。”我说。
胡子平好奇地说:“这个怎么找?”
“我有自己的办法。”说着,我轻轻地举起了胡晓霞1万多的水杯。
刚才,我没有把它当作一个物体。现在我必须小心,如果坏了,1万元就要赔了。
拿起杯子后,我对胡子平说:“用你一滴精血用用。”
“什么是精血,从哪里得到?”胡子平很尴尬,可能是想歪了。
“我来取吧。”我把水杯递给一边的朝叔叔,让他抱紧,不要摔了。
朝叔也知道这个水杯的价格,就像抱祖宗牌位一样,那叫一个谨慎。
然后我从包里拿出一根银针。
这些银针是随身携带的,因为我和师父也学到了很多中医技能。这种银针是用来针灸和吃饭的,所以我们必须随时携带。
拿出一银针后,我让胡子平站在那里不动,他显然有点紧张。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的银针刺伤了他的眉心。
眉心处的血是人体内阳气最重的血。只有这里的血才能叫精血。然而,胡子平的脏东西以前一直缠在一起,他之间发生了一些难以形容的事情,所以有牵连。
为了准确定位脏东西,我必须用胡子平的眉心精血与我抓到的脏东西的一缕残念融为一体。
一针扎过去,胡子平的眉心处顿时出现了一个血点,我赶紧从朝叔手里拿过那个水杯,把那滴精血拿进了杯子里。
那滴血落入杯子后,很快就与杯子里的残念融为一体,变成了淡粉色。
这一步完成了,剩下的就好办了。
当血液与残留的思想融为一体时,我把杯子上的黄色纸符拉了下来。当我把它扔掉时,黄色的纸符燃烧起来。我立刻喝着说:“浩浩荡荡,幽幽冥冥,三界大法,帮我通灵,心持咒语,驱邪卫真!”